第39部分(第4/5 頁)
上沒有血跡的睡衣……船上只有她這麼一個女人來著啊!應該是船醫吧……
“我的小洛爾曼,不得不說,你真的很像未成年。”
看著金髮綠眸的船長拿著壺水進來諷刺自己的身材,我們的小狙擊手惡狠狠的瞪著他,要不是看在他手裡的水的份上,哼哼!老孃一定一槍爆了他!等等!槍呢?!她伸手到枕頭底下,卻發現不是自己常用的那把,哦!是船長的配槍,這是船長的房間!
船長倒了一杯水,就坐在床邊,讓她靠在他懷裡,將水杯湊到她嘴邊,耐著性子,慢慢的喂她喝。
清水緩緩人喉,舒緩了乾渴。嗯嗯!原諒他一下吧!她想著。一縷熟悉的煙味,飄進鼻端,那是菲斯特最常抽的雪茄。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洛爾曼只覺得腦子更加昏昏沉沉,就這樣睡著了。菲斯特看著懷裡居然喝著水都能睡著的洛爾曼頗為無奈,他放下水杯,拿了條毛巾,替她擦去身上的汗水,溼冷的毛巾,滑過她的肌膚,讓她不自覺夢囈。
“我這是養了個女兒嗎?”菲斯特嘆了一口氣,低下頭,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溫柔的撫過了她的臉,他的手指,來回的輕撫著她臉側的線條,像是在愛撫珍奇的寶物。
這種日夜晨昏,高燒不斷的日子連著幾日,她的身體,忽冷忽熱。她分不太清楚,究竟過了多久,只知道,時間不斷在流逝。
有時候她醒來,會看見菲斯特坐在床畔的大椅上,照料著她,髮絲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散發高貴的光澤,笑得詭異的船醫常常會來替她換藥,也做著簡單的檢查。洛爾曼淡笑的看著房間,忽然想著就這樣病著也沒什麼不好!她看著船長,心裡莫名的閃過微微的抽緊。
但畢竟是條比小強還旺盛的生命,一個星期之後,薩奧托再次提著診療箱上門。
他透過金邊眼鏡,看著手中的溫度計,然後抬起頭來,開口宣佈。“你的燒已經退了。傷口癒合得算不錯,你可以開始活動活動,偶爾走動一下。儘量不要拉扯到傷口。當然,在室內就好,別跑到外面,若是著了涼,那可就不太好了。”
那麼,她的第一個室內活動就是從船長的臥室走回自己的臥室嗎?她有點兒不情願,留戀的看著船長的臥室——和她的被船長打扮得粉嫩的臥室不同,船長的臥室很簡單,除了這張大床只有大大的桌子上鋪滿了航海圖和書籍。
船醫看著洛爾曼的神情,慢吞吞的又加了一句:“我最近正在研究見效更快、更安全的麻醉劑,恐怕沒時間照顧我們的小洛爾曼,就得繼續麻煩船長了。”
這個麻煩,讓屋子裡的船長和洛爾曼都舒了一口氣。
女兒,還是放在身邊照顧更踏實些!
船長是這麼跟自己說的。
=。=船長,咱能忘了女兒這事兒嗎?!
在床上躺了半個月之後,耐不住寂寞的狙擊手眼巴巴的看著船長問:“船長,我能上船了嗎?”
正在看書的船長,看著自己眼睛冒綠光的狙擊手,無奈的走過去揉揉她的頭髮,“好!我們明天就去轉一圈,不過你還不能用狙擊槍,得等傷口完全癒合了!”
“沒關係!我還有其他存貨!”狙擊手高興的笑了,她什麼槍都玩得很好呢!
於是,菲斯特的戰鬥船隊又浩浩蕩蕩的出門打劫了。但上了船,洛爾曼也沒遇到什麼真正的敵人好讓痛痛快快的開一次槍。畢竟,冬天的商船真的很少。
洛爾曼只能無聊的時候,開槍打死了幾隻海鷗。夜裡,更加無聊。她睡不著,站在船頭,任由寒風凜冽的吹過頻頻顫抖的身子。清澈的雙眸,不自覺的看著海面,黑黝黝的海面就像地獄門口。另一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呢?是更加殘酷,還是比現實更美、更燦爛,她發著呆。因為氣候寒,所吐出的每一口氣,都成了氤氖的白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