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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國羆道:“爺爺,就是人死了也該讓人做個明白鬼!我這稀裡糊塗的如何明白,如何能做那屈死鬼!”
魯見周道:“好好,就讓你個雜種明白了,不然你還敢起那賊心!我告訴你,這房子我哥已說好了,除了我嫂嫂誰人都不得住這裡!還有你個不要臉的,竟敢對我嫂嫂生出yin心!我今天不打死你你得感激我嫂嫂善良!幾番為你求情!”
此話一落,三人一怔,頓時明白了,氣的心如澆油,眼如滴血。好毒的心吶!
☆、上衙門告狀
馬國羆還不怎樣,氣的說不出話,那馬氏已哭叫道:“俺丈夫何曾對那賤,人生出賊心?俺丈夫一年到頭也不到這家來幾回,被她胡編亂造誣陷俺們?這樣不。倫的汙名她都捏的出來,可見她有多不知廉恥、不要臉……”
話還不落,那宦老大煩躁之性一起,吼了一聲:“他奶奶的,吵死人了!”說著一腳踩上了馬氏的胳膊,一捻,只聽咔嚓一聲,斷了。那馬氏痛的天旋地轉,直鑽心,慘叫了一聲,眼一黑,當即暈了過去。
宦老大哈哈大笑,馬大苗縮在一邊瑟瑟發抖。
魯見周不恥的收回視線,不過是個該死的悍婦!倒會欺負人了,沒叫她見到真正的厲害!這般的婦人只該一直打,打得她一聲都不敢吭了才能長記性,馬氏那話他壓根就不信,正如她說的,一個女人的清譽多重要,嫂嫂會肯為了這個尖嘴猴腮的烏龜王八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看他們這樣子,就知道是整日欺負人了。當真可惡!一想此處又來氣,一個嬌花嫩蕊,要叫這個潑驢給糟蹋了,就不是他嫂嫂,那也來氣!但凡男人,在女人上面便總有些貪心,要是看到那鮮花插到牛糞上,便想自己比那牛糞不知強幾多,卻緣何沒有鮮花來?難念生出氣惱和不甘,氣性一起,往馬國羆那豬臉上踢了一腳:“雜碎!還沒叫爺爺呢!快點叫!一個個來,從東邊到西邊!”
魯見周能想到的,馬國羆何曾不能想到?只心道這賊名是被扣上了,在這裡恐也別想辨清楚了,他想不明白了,計軟那麼一個軟綿的人怎的能設出這樣的毒計,下這樣的毒手?難道?計軟緣何說他對她生出yin心?難道她對他?她留意過他?一想到這兒,心裡又不免生出盪漾,那顆老心方寸之間竟亂了不少,再想想計軟那嬌花嫩蕊的模樣,那拂柳般的身姿,呼吸也快了幾多,身上也不正常了,況他看她也不似個正經的人,要是他倆……老臉正要一紅,然而臉上那一腳猛的將他拽回到了現實,臉早就腫的饅頭高,一抽一抽的疼,往外吐一口唾沫都是帶血的,再被踹這一腳馬國羆沒疼暈過去,要說馬國羆不畏懼那是假的,打了這麼久再多的勇氣也被磨盡了,再花言巧語、再強言辯舌也說不出來一句,看著高高在上的一尊尊閻羅像,馬國羆按住那綺思,捂住臉,打破血牙往肚裡吞。跪著叩地一人叫了聲爺爺。
叫得滿意了,宦老大幾人這才勉強罷休,放了他,又把那行李裡值錢的都搜刮了,塞到自己的腰包,破爛東西則都扔的七零八落,東一隻西一個,跟那垃圾場般,馬國羆身上的鑰匙自然被魯見周給奪了去,可嘆馬家這兩年的積蓄也被人扯衣裳踹鞋子的給搜刮的一乾二淨。那馬大苗雙眼赤紅的看著,看到心愛的、值錢的東西都被搜走,那心一點點滴血,要是能幹過她早就撲上去跟人對著咬了,跟他們拼命了,可這會兒她只能乾巴巴心恨恨的瞧著,動不敢動一下,馬氏此時還暈著,待她回去之後因此不曾哭死是後話。
而馬國羆倒是木呆呆的,一半是疼的麻木了,一半是心裡亂糟糟的,他使勁兒的在想計軟緣何這般說他?他見她時候的第一眼也確實被驚豔了,不貪她的美色那是假的,尤其是那婦人當著他的面就跟她丈夫說“想的心都斜了”那不知廉恥的話,一看就是個不要臉的貨,這麼勾他他要不注意到她才怪哩!當時心就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