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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不像玩笑,不由要氣瘋了!
“好好,即便你要謀她,你也不看看人家對你有意沒意,若碰上那烈性女子,守死一生,被你謀去不恨你入骨方是。那時你還得什麼樂趣?!你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兄說的有理。計卿近日日日到我宅裡求教,若真是求教,可她又不專心,心有旁思。而她身為女子,跟我單獨相處,卻又不避嫌疑……”
你道這沈荊,卻是想斜了,他精於算計,也善於觀察,見計軟的心並不在詩書上,那除了詩書,這裡便只有一個“他”了,便有了這女子是為了他來的誤會,畢竟他一向是萬眾矚目,逢佳節他但走在外面,女子碰到他沒有不掩嘴而笑,偷眼睨他的;畢竟良禽擇木而棲,在沈荊想來,一個婦人不喜她那個魯莽無禮的丈夫,會選擇更高的枝兒、更俊逸更有才的丈夫是人之常情……卻不想計軟心裡只是存著住進養閒堂不知如何開口的想法,才心不在書上的。
那蔣奇卻嗤笑了一聲,很是不屑,完全不信那計公子是對他有意:“他到你宅裡不跟你求教還能跟你作甚?我看是你瞧人家俊美想歪了罷!”
沈荊站起身,端的是風,流儒雅:“有意無意明日便知。”
正說著那養閒堂的門房和他的貼身小廝鶯哥一併走進門來,施禮畢跟沈荊說道:“公子吩咐的話,我們都已暗吩咐說的清清楚楚了!也保準那公子聽見了!”
沈荊笑了一笑。蔣奇睜大了眼,什麼意思?!沈荊做了什麼?!
☆、不偷香竊玉
距趙大賴離去轉眼就是半年,這半年中萬千相思自不必說,趙大賴又不識字,無法通一則半則書信,心中渴思更重。
江南是個繁華溫柔之鄉。有一首詩可證:小徑隔紅塵,寂寂湘簾晝掩門。歌笑聲來香霧裡,氤氳,酷似當年舊避秦。朱紫滿簷楹,一滴秋波溜殺人。風漾柳絲絲萬縷,牽情,燕子樓頭日日春。
可見江南秦樓楚館之盛。趙大賴此去並非不曾碰到那女子勾搭,況這處又是他常來的地方,那名妓館落在哪個岸哪條河邊他都是清楚的。
但趙大賴這回竟是意外的“潔身自好”。館子他不去的。即便是有那唱戲的、唱曲兒的到他房中勾搭,趙大賴一心只看嬌妻,卻還不把她們看得上眼,看那女子更是要把人家跟自己的嬌妻比較一番,這個飽經風霜、面板粗糙,那個小家小戶,動作欠少優雅,這個姿色欠缺,那個再給他染上什麼病,況軟娘規勸過他了,此事過多有損身體,這個連詩書都不懂,沒有韻味,那個再嬌柔造作,故作軟語,他也毫不覺溫柔貼心,這個整日倚門賣笑,哪比得他嬌妻深居簡出,調理的一番嫻靜……
你道這可不怪哉?
正是不必偷香竊玉,何須惹草拈花。
身為男子,當安分守己,何要貪得無厭?
這趙大賴竟是意外的學會守己了,一心只謀能多幹些事,多賺些錢財,不把錢資往那沒正經的地兒上搭,等他賺足了,他好跟他娘子措守田園,過個安穩日子,再不留她一人在家,這趙大賴無一時不擔心的。
他思來他若是這般常年不在家,若是個正經婦人,難免要生怨懟,常年不在,豈不是害了她;要是個不正經的婦人,卻難免要生出旁心,勾三搭四,沾上什麼野男人,汙他趙家門楣。
這趙大賴想,他軟娘好不端正的,可她生的標緻,卻敵不過有別的男人來勾搭她欺負她,她一個弱女子在家如何應對?
因而時時愁煩,無一時不憂慮,無一時不盼著事情趕緊辦完,他好回去的。
卻是:熱心雖一片,中有萬千思。不到相安處,彷徨無已時。
趙大賴離了滑縣,一路水路到了臨清,又再走旱路,眼看青州在即,趙大賴恨不能生了飛毛腿兒,好一步千里奔回家,卻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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