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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少年之戲言耳。”
“弟要按實情回答方好。”
沈荊抬眉,笑了笑,好不惑人:“兄以為以我的本事,找不到一才貌雙全又貞靜自持的女子為妻?”
“不敢,一家有子千家來求。賢候爺家的門都要被人踏破了,弟焉會尋不到才貌雙全的女子?只恐有才有貌的女子太多,弟又心高氣傲,挑的眼花繚亂,以至錯過好事姻緣,老大徒傷悲耳。”
沈荊不以為然,他不覺自己心高氣傲,只是求親之人太多,讓人煩不勝煩,但礙於好友好心勸導,只得笑了笑:“兄見教的極是。只我剛過弱冠之年,天下之大,山川毓秀,都還不曾遊覽過一遍。固有志,然不在成家之事上。”
蔣奇聽言,見說不動他,還被他帶到別的話題上,也只得罷了。他也並非好事,只看沈荊少年意氣,心無定所,要麼醉心於詩詞景玩等風雅之事,要麼忙於俗事,廢寢忘食。古人有言,先成家,後立業。侯夫人在他們臨來青州時也囑咐過他多遍讓他多勸誡勸誡沈荊,奈何他跟沈荊一般都喜交友,這還不曾規勸他呢,倒先把他帶進來了!
蔣奇無奈何的搖了搖頭,撩開簾子往外看。剛看了一會兒,街道吵吵嚷嚷的,便見計軟跟同著幾個差人從酒樓裡走了出來,這少年被圍在中間,倒似是犯人一般。
蔣奇一看見,驚道:“咦,這是怎麼回事?這少年如何被官府的差人給帶走了?”
沈荊一聽,也探頭看了一眼,一看還真個是?若換了旁人,遇見這事也就斷了念想,不再相交了,怕惹上麻煩,但你說沈荊這痴,他看著街道怔怔的暗想:我向來只謂男子擅才者有之,要求其俊逸宛若蛾眉,而與我彷彿,目所未有。不意遇這個少年,亭亭姣姣有若子都之美,處/女之容。雖未與他傾蓋接談,然舉手投足,嫣然餘韻,足令醉心。但此生儀容雖有,只不知他中可有實際。我想天地間每多缺陷,往往不能相兼。紅嘴綠毛的鸚哥偏遇著餓老鴉。不去探究一番實不能釋然。
沈荊眉翹了翹:“要知原因豈不容易?讓這車伕快行,咱們去衙門一趟。”
一刻鐘之後,沈荊同蔣奇已坐在府尹衙門後堂,手邊一摞訴狀。
沈荊彈了彈手裡的那張狀子,只見那狀子寫道:
告狀人馬國嚭,年五十六歲,柳州人氏。告為趙氏挑撥其丈夫之兄弟毆打父母一事:日前馬國嚭、馬氏並其女兒馬大苗一家意搬去趙家居住,趙氏假裝同意,卻暗地裡調唆宦老大、黃大胡、馬二、起三、張四、餘五、魯見周幾人暗候在家,待馬家一家一入其門,幾人蜂擁而上,將馬家三人痛毆幾死。馬國羆腿被打斷,馬氏胳膊亦折,身上其餘傷痕不計其數。首飾衣服搶劫一空。箱櫃打毀無存。其有同夥,又闖入馬傢俬宅,窗戶器皿打毀無存,財物器皿搶掠一空,屋內一片狼籍,馬家無辜受此災禍,特鳴冤上告。幹證:挑夫張三、李四、王五。
沈荊丟了這張狀子到桌上,不疾不徐道:“也不是這張,我要找的被告是一位青年俊逸的公子。”
那府尹一臉諂媚,道:“不瞞賢小候爺,今日這狀子都在此處了,小候爺手裡拿的已是最後一張。”
沈荊抬眉,笑著睨了府尹一眼,真是平生千種風流,盡在眉稍,萬種情絲,積堆眼間。把這府尹大人瞧的魂一失,這沈荊不緩不慢道:“冒昧前來實是攪擾府尹大人,我一不知這公子名姓,二不知他家住何處,這訴狀裡邊找不到也是平常。只此人偏又是我的知己朋友……”
這沈荊貌美如婦人,又兼笑著說話,顧盼流轉間都是情絲,把個府尹瞧的失魂丟魄,那口中請求哪讓人忍心拒絕半分,不等沈荊說完已接道:“不如這般,下午升堂要拘的一干人犯現在也該拘的差不離了,不如下官陪小候爺去看看?小候爺將那位朋友指給下官,下官也好孝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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