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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之外的,像那些嫌疑犯。在這些時候私生活的原則被模糊化了,甚至連擁有個人隱私的權利也會受到質疑。那些單身和獨居的人們,可能是自願或被迫選擇暫時或永久不能擁有家庭生活,他們在社會中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
對家庭生活的模仿支配著一些人的生活。如那些在劇院跳舞的芭蕾舞女們的“劇院媽媽”,就試圖為她們找一個父親在劇院的“家”裡保護她們。在法國圖爾附近麥特雷的一個監獄裡,囚犯們會組成一個男人家庭,其中兩個被尊為“大哥”。為了表示對家庭生活的厭惡,一些單身漢試圖發展他們自己的獨特理念,“家庭會讓人喪失勇氣,鼓勵各種各樣的懦弱,會剝奪掉所有妥協並把你淹沒在牛奶和眼淚中。”福樓拜,這位19世紀的花花公子曾於1855年10月5日在給他的朋友路易絲?布耶的一封信中這樣寫到。福樓拜比安德烈?吉德更早說出了那句話:“我憎恨家庭。”
如果把家庭和它的內部舞臺從私生活中除去的話,我們將會看到對立的兩端:個體和社會。一個個體,像司湯達觀察到的那樣,會因個人的好奇心而膨脹,而如果他想探求正在出現的公共社會的複雜性的話,這種好奇心是必要的;有些人渴望那種中世紀貴族式的生活方式,這種方式是屬於過時和準家庭社會的;還有一些人追求前衛的生活。
性別隔離是像學校、監獄以及公共福利機構這樣一些單位遵循的一個主要原則,它們的目的是為了控制那些未婚和獨居的單身漢們。女修道院、神學院或一定程度上的軍隊都招收那些自願者們。其他機構雖不這樣,但都會利用長久以來被軍隊和教會使用的有效方式。那些與外面世界隔離的人要處在全面監視之下,這樣才能阻止他們之間進行交流。這樣的交流被認為是對抗制度的情緒和可能反叛的來源,同時也是對他們交流能力的強烈不信任和對他們生理和性需求的懷疑。晚上,親熱的慾望最強的時候也是他們特別擔心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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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能,當局更願把每個罪犯單獨關在一間屋裡或者“小格子”裡,就像英國的寄宿學校一樣,但畢竟資源有限。監獄雖是極端情況,但卻說明了總的原則。到了19世紀40年代,要求建立獨立獄房的呼聲越來越高,並於1875年透過了一項單獨關押犯人的法案,但這項法律卻從未強制實施過。衛士們利用牢房的窺視孔密切注視著裡面,以控制混亂的發生。19世紀以至後來,隔離方法在精神病院和療養院一直被廣泛用於治療。“疑心的天才已經來到這個世上”,司湯達寫道。書包網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大家庭(7)
我們必須避免出現類似的疑慮。這些不同形式的機構間的相似點是非常有規律的。一個人自願或被迫加入某個機構是由於職業需求還是其他原因,有天壤之別。總的來說,那些自由回應召喚的人會接受他們制定的規矩並能把組織的規則內在化。19世紀時,神學院裡出現了二元論者。他們認為人的靈魂和肉體是完全分開的,靈魂被認為是邪惡的源泉,應該保持沉默,從記憶中消除或接受懲罰。肉體和道德上的修行則可以幫助一個人取得純精神的目標。在冥想的秩序中,修行有時需要特別長的時間,這包括要殺死阻礙你與上帝結合的另一個“它”。許多虔誠的少女有時在她們受壓抑的母親的鼓勵下幻想早亡。如泰雷絲的早亡被認為是非常榮耀的,然而虔誠並不能排除誘惑。心和肉體的激|情被秘密地隱藏在黑暗而巨大的靈魂堡壘裡。在修道院裡,公共空間和個人隱私有了新的界限。每個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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