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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老大說了,多虧你幫忙,才能弄到黃金絲和骨針。多謝。”
“不用謝我。”海葵歪起左邊嘴角,“這兩樣東西,一樣是蔣異浪耍心眼從我手裡要走的,另一樣是他耍心眼讓我裝鬼殺人幫他弄到手的。要是他不耍心眼不騙我,我不會幫忙。”
白雲天早前見海葵那次,只感覺海葵骨頭硬,寧願曬成人幹也不願意把御鯊的辦法說出來。
他沒想到,海葵不僅骨頭硬,還擅長嗆人。
嗆的他好一陣尷尬。
白雲天梗了一會兒,道:“那也得多謝你。即使你不是自願,也幫了我大忙。”
海葵抻抻眉毛,沒再繼續嗆頂白雲天。
蔣異浪在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海葵,越看越覺得海葵有意思。海葵不說話的時候,常常喜歡把臉板成小老頭兒模樣,看著十分有趣。說話的時候,她五官就會瞬間靈活起來,眼神更是靈動的不得了。
他很想掐著海葵那張鼓嘟嘟的臉使勁揉一頓,就像揉成功那張圓蛋臉一樣。
可惜海葵不給揉。
蔣異浪心癢癢,卻又不敢,只能過過眼癮,在腦袋中臆想著揉搓海葵臉頰。
臆想猶如隔靴搔癢。
不僅不解癢,反而更癢了,令他心癢難耐。
海葵被蔣異浪看的渾身發毛,板臉叱道:“你有毛病啊,盯著我笑什麼?”
蔣異浪彎彎嘴角,笑道:“我笑你人好。”
海葵扔兩個字給蔣異浪,“有病。”
蔣異浪也覺得自己有病,類似犯賤的毛病。
海葵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想招惹海葵。看到海葵生氣或者怒斥,甚至對他動手,他就會感到舒心愉快。
如果海葵不搭理他,他就難受,挑鑽鑽的總想逗弄一下海葵,引起海葵的注意。
白雲天掐斷怪異氣氛,請蔣異浪進船艙。
海葵不在白雲天的邀請之列。
海葵沒自作多情的跟上去,對他們要談的事情沒任何興趣。
蔣異浪像是叮囑小孩兒似的,讓海葵在甲板上玩一會兒,等他出來。
海葵沒等蔣異浪。
蔣異浪前腳進了船艙,海葵後腳就離開了這艘船。她蕩著船帆上的繩,跳到原先那艘船上,正好落到牛闖身側。
牛闖面色凝重神色猶豫,似乎有什麼事情想對海葵講。
海葵以為牛闖又想起一些關於紅絲卷葵的事兒了,便朝牛闖身邊湊近一步,並豎起耳朵,擺出聆聽的架勢。
牛闖在海葵湊到他身邊的時候,迅速別腳,朝船另一邊走。
別腳的那一瞬間,牛闖從嘴角縫擠聲出來,“你晚上小心。”
“嗯?”海葵不明白牛闖這話的意思。
她轉過臉看向牛闖背影,有心想拉牛闖問問,可牛闖走的飛快,轉眼就站到了方吼娘身後。
方吼娘,就像是雄霸天下的座山雕,橫眉怒目看著海葵。
那痛恨的模樣,彷彿海葵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剮了海葵一眼刀,方吼娘重重哼了一聲,從牙縫呲出兩個不甚清楚的詞兒,“賤人。”
別過頭,方吼娘命令忙碌計程車兵海盜們,“大傢伙仔細點,轉舵的時候別轉大了,也千萬別看漏了眼,讓紅絲卷葵爬上來。”
她斜眼瞄向海葵,指桑罵槐,“一定要仔細,千萬別看漏了。別把海里的壞胚漏上來,害了大傢伙。”
海葵不喜歡主動找茬兒。她幹自己該乾的活兒,保證船行駛航道的安全,並探測海水裡是否有怪物。
但如果有人老是找她的茬兒,她也不會忍著。
朝方吼娘招招手,海葵問道:“你剛才說的壞胚,是我麼?”
方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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