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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到一千米,是非常難得的理想跑馬之地。
閃電在廊道中放開奔跑,馬蹄重重的擊打著地面,如同咆哮的河流撞擊著攔路的岩石。形容時間過的快,大家會說白駒過隙,其實黑駒奔騰起來照樣能讓時空飛轉。光影流動,如同穿越時空隧道一般。奔騰起伏的河流衝向隧道光明的出口,好似要歡躍著衝向另一個世界。身體由僵硬劇烈的晃動到漸漸能夠跟隨波浪的節奏一起起伏,凌菲低下頭,看一眼身下,雙目眩暈,大地震顫中如同流沙一般向下陷去。“嚇——啊”饒是凌菲膽子不小,見到這般景象也被嚇的閉上眼睛,叫出一聲。楊曉堂攬一下凌菲的肩膀,喝道:“別慌!”
閃電停下來兀自踱這著碎步。楊曉堂把快要被顛散架的凌菲從馬上架下來。這孩子直接躺倒在路邊的草地上,臉色緋紅,胸膛起伏,大口喘著氣。剛喘勻兩口就順手揪起一把青草揚到坐在身邊的楊曉堂身上,詰問道:“你妹的二姐夫,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啊你!myladygaga!我心都快蹦出來了我;;;;;;”
“哈哈哈哈”,楊曉堂開懷的大笑:“這是楊門獨創騎馬教練法第一課,並且恭喜你成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哈哈哈!”
笑聲中,又是一把青草揚了過來。
楊曉堂問道:“不過話說回來,這感覺還不錯吧?”
凌菲撫撫胸口說:“哎呀,本姑娘今天才知道開車兜風,騎摩托兜風神馬的,跟騎馬兜風比起來簡直弱爆了。”
楊曉堂也學著凌菲伸開腿腳懶洋洋的躺在草地上,望著空曠的藍天,悠悠嘆道:“是啊,沒有幾個人能拒絕在馬背上馳騁的感覺。”
狠狠吸幾鼻子飄蕩而來麥苗清香,讓人無比舒暢。受到驚嚇的鳥雀又重新回落枝頭,該吵的吵,該唱的唱。
凌菲說道:“二姐夫,咱們再來一次吧。”
楊曉堂吐掉嘴裡的草莖,說道:“怎麼,還上癮了。再來一次?我沒事,我怕你受不了。”
凌菲不服氣的說:“小瞧我!?”
楊曉堂幸災樂禍的笑道:“嘿嘿,等你睡一覺明天早上一起來你就知道了。”
騎上閃電慢悠悠回到馬場。叫上剛剛給小白和蝴蝶衝完澡的王大海和李曉軍,四個人一起來到客房的前廳。
楊曉堂喝口水,揶揄道:“海哥,曉軍,刮完鬍子洗把臉捯飭捯飭也人模人樣的了啊。”
李曉軍:“堂哥,在你這兒待兩個多月身上都發黴了,早上還被罵了一頓,我跟大海哥商量好了,明天我們就走。”
楊曉堂:“嗯嗯,行,挺好。那咱們把這段時間的賬算算吧。”
王大海心想,這個曉堂,這兩年做生意做的不會黑心了吧,還給整個秋後算賬。李曉軍一梗脖子,說道,“我就一窮學生,要錢沒有,要命不給。”
楊曉堂一聽樂夠嗆。凌菲在邊上看著,二姐夫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楊曉堂:“人品啊人品。你看你看,一提算賬就變無賴了吧。本場長不是跟你們要錢,是給你們錢。”
王大海和李曉軍瞠目結舌。
楊曉堂繼續說道:“你們倆在這兩個月零三天,餵馬,備草,打掃衛生,活兒沒少幹,晚上在這兒睡都省了啞叔兩口子來值夜。一個月一人給你們算一千五,一共算三千二百塊錢吧。”
李曉軍高興地說,“靠,還有這好事。”
楊曉堂按按手,說道:“別急,我還沒說完。一個人一個月伙食費扣一百。頭一個月海哥又哭又喊,給我嚇走3個客人,扣三百塊錢。曉軍呢,有一次心不在焉把發黴的草都放到料槽裡了,差點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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