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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很小的城市,在歷史上卻很出名。當年就是在這裡,查理曼大帝的子孫簽訂了《凡爾登條約》,將加洛林帝國一分為三,逐漸形成了如今的法國、德國和義大利。
他大概要在凡爾登逗留大約一週的時間,然後再回到巴黎,正式進行奧爾良公爵的受封儀式。
而克洛德眼下也不在巴黎。那天晚上之後,他明面上是作為老師跟著王太子查理回了克盧小城堡,實際上卻不知所蹤。艾斯感應過他的方位,只能大概確定他是在南面,卻不知道究竟跑了多遠。
不過……很快,他也要去十分往南的地方了。
馬車已經進了城,很快便來到了凡爾登主教的府邸,在門前停住了。這裡雖然十幾年沒有住人,卻在短短几天內便收拾整齊,重新恢復了一位主教府邸應有的光彩。
阿郎吉爾親自在門口迎接。有艾斯做擔保、又拿出了自己的“誠意”,路易十一很爽快地答應釋放了他,把那座囚籠留給了別人用。他很快便返回到凡爾登,為尋找摩西之杖做著準備。現在邀請艾斯過來,也是因為有了相應的線索。
拉巴呂找到阿郎吉爾之前,他是的確不知道摩西之杖在哪裡的。他甚至不曾見過這柄有名的聖物權杖,只是偶爾聽說過這個名字。然而在被綁架過一回之後,他忽然想起了拉巴呂曾經在被捕前送給他了一幅壁毯,花樣十分精美,卻又十分老氣,所以他並沒有掛起來。在他被捕以後,那副掛毯應該落到了魯西永地區的長官手裡,所以只要找到那名長官、拿回壁毯,應該就不難知道權杖的下落了。
阿郎吉爾恭恭敬敬地把艾斯迎進了祈禱室,巴希爾也跟著走了進來。阿郎吉爾詢問地看了艾斯一眼,艾斯介紹道:“這是我的使徒,巴希爾。”
阿郎吉爾遲疑道:“聽起來不像是個宗教的名字?”
“我的使徒是從流亡的埃及貴族中選出來的。”艾斯淡淡地道,“他們都是阿拉伯人,有著王侯的出身,卻一出生便被趕出了自己的家園。”
阿郎吉爾放下心來,身份上是沒有問題的,阿拉伯人當中有一部分也信仰上帝,只是具體和天主教不太相同罷了。只是他隨即又生出了一重疑惑:“冕下,您為什麼會選擇埃及人作為您的使徒?”
艾斯搖了搖頭:“我出生在妓|女的床|上,被拋棄在曠野之中。埃及人將我撫養長大,我當然應該感念他們的恩情。”
阿郎吉爾有些疑惑,又有些恍然:“難道您就是那位從絞刑架上覆生的聖子?”
艾斯揚眉看了他一眼。阿郎吉爾立即解釋道:“我回到凡爾登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議論,說是在巴黎出現了一幕聖蹟,一個埃及人被指控行兇後絞死,屍體懸掛三天以後竟然又重新復活了,沒想到就是冕下。”
……事情在巴黎沒有傳播,在凡爾登居然傳播開了?艾斯頗為意外,隨即想到,流言這種東西,向來越堵越兇。礙於紅衣主教的威嚴,他們不敢在巴黎公開議論,就在別的地方大肆宣揚。沒準用不了多長時間,全法國的人就都知道他的事蹟了。
只不過,是放任流言自己傳播,還是引導流言的傳播方向,這就值得好好捉摸了……艾斯捻了捻手指,命令阿郎吉爾去引導這件事。
阿郎吉爾恭敬地點頭,事實上他本來就有這種打算。從被幽禁的恐懼中緩過來後,他重新拾起了作為主教的運籌帷幄,聯絡上了自己的舊部,再加上本身就在凡爾登有著很高的威望,這些事情做起來是輕而易舉。
這件事說完,阿郎吉爾又提起了摩西之杖:“在得到您的命令之後,我去追查了當年的線索,發現拉巴呂曾經在我們被捕之前送給我了一幅壁毯,線索很可能就在那副壁毯當中。”
他開啟了一個位於神龕下方的抽屜,彎腰從裡面取出了一幅相當大的壁毯。展開之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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