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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命運弄人,他與燕熙最後卻形同陌路。
王魁死而復生,無疑是靠高人指點,這個並不難理解。
但葉子暄呢,他又是如何走上這條道路呢,難道僅僅依靠他的天眼?
這個世界上,擁有天眼之人何其多,但像葉子暄這樣的又能有人幾人?
他畢業後,又是誰教他玄學的,還有那些拳腳功夫。
就在這時王魁打斷了我的思緒。
他對燕熙淡淡地說:“我本身並沒有錯,你為什麼相信葉子暄卻不相信我呢?”
燕熙聽後竟有些失態,她最不想聽到的,可能就是這句話,在她的心裡,如果不相信王魁,怎麼可能現在會跟著葉子暄來找他?
一時之間,她漲紅了臉,指著屍丹急急地說:“王魁,你要它幹什麼呢?它除了害人之外,還是被你所害的人而生!”
燕熙說完後,葉子暄補充:“王魁,燕熙說的並沒錯,你還在執迷不誤嗎?”
王魁冷笑:“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們憑什麼認為我錯?我確實需要屍丹才能精進修煉真元,但我從沒有刻意害人!”
“除了我所知的一個進豐混子,還有一個跳樓女子,你敢說你沒有害過其他人嗎?”葉子暄的表情也有些變化,在他心裡,估計更多的是痛惜。
“你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王魁依然冷笑。
雖然我無法從他墨鏡之下,看到他的雙眼,但我知道,他一定充滿了鄙夷的顏色。
沒辦法,這個世界上,總是認為自己是對的,而去嘲笑對方是不對的,這就是立場。
我們彼此的立場不同,甚至對於王魁來說,他更有資格認為我們是錯的。
王魁說:“我目前所煉的屍丹,在五臟屍丹中屬心丹,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成為被我煉心丹的對像。不過,一但成為屍丹對像的人,在我的口中,他們叫做“丹蠶”,想成為“丹蠶”,都是“無心”人。不過這個無心,不是物理意義上的無心,而是指要麼做盡壞事,早已丟掉良心的人,比如那幫不知死活的混子;或者受過某種刺激,心已死掉的人,比如那個殉情女子;既然這樣,我不如成全他們,讓他們的心臟一個月內結成屍丹,徹底從物理意義上變成“無心”。最後,蠟炬成灰淚始幹,丹蠶到死丹始成!”
“壞人有法律制裁,那些被情所傷之人,你根本就無權為他們做出決定,王魁,你那些所謂的丹蠶,只不過是你一廂情願!”葉子暄嘆了口氣。
燕熙有些無力坐在馬路邊:“六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這時葉子暄伸出左手,屍丹就在掌心,說:“王魁,你本質不壞,還有得救,回頭吧,我現在將它毀掉!”
葉子暄說到這裡,伸出右手準備一掌拍碎屍丹。
王魁遲疑了一下,但就在葉子暄的右掌快接觸到屍丹之時,他再也無法忍住,閃電一般跑到葉子暄面前,揮起拳頭向葉子暄的面門打去。
葉子暄收回屍丹,躲過王魁這一拳,閃到一個路燈後面。
王魁又飛起一腳踢向葉子暄,葉子暄再次閃開。
王魁踢中路燈杆,路燈杆當時就凹下一大塊。
葉子暄趁這個空,以旁邊的花壇邊沿為跳板,一躍而起,向王魁的天靈蓋打去。
在快到王魁的腦袋之上時,王魁也伸出一拳,與葉子暄的拳頭生生對在了一起。
不知道他們是否感覺到疼,但作為旁觀著的我,真的感覺肉疼骨頭疼。
若是平時,踢一下電線杆子,腳丫子都要疼上半天,至於對拳,也要疼上一時三刻,而他們卻彷彿鐵打的一般,不知道是因為生死相搏,完全忽視了疼痛,還是他們根本就不疼。
王魁如果不知疼痛還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