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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氣憤,嘶啞著聲色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說白了就是一個騙子!”
河山就笑啊,自己和大佬們談話,什麼時候論到他個小馬仔出聲了,於是悲情的一幕出現了,盧厚強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直接就一頭砸在了地上!
他的腦袋磕破了,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領,對於不懂得報恩的人來說,河山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記住自己的傷痛。
“厚強,你怎麼回事?”盧金寶無語了,自己孫子怎麼站的好好的,自己摔了個狗吃屎。
“爺爺,他,他……”如同啞巴吃黃連一般,盧厚強一臉充血的指著河山,但又不知道如何解釋他剛才的那種感覺。
那是一種被人猛然擊打頭部的感覺,腦子很懵,很頓,平衡感以及其他感官可以說是瞬間消失。
一旁的朱逢春見到這一幕,他與自己的孫子對視了一眼,朱家在澳門主要經營的是珠寶產業,旗下的朱大福珠寶更是響徹整個東南亞,除了商業經營之外,朱家祖上還是澳門的武師,對於一些粗淺的武學門道,朱逢春以及朱仁貴都是多少懂一點的。
而且他的孫子朱仁貴還是香港詠春拳公會的名譽會長,在澳門舉辦的東南亞武術交流會上,就曾與河山有過一面之緣。
他是瞭解河山的強橫的,同樣,他把河山的傳奇過往也講述給了自己的爺爺,原本老爺子對朱仁貴的話還半信半疑,現在看來,河山確實相當可怕。
“哈哈,血就是財,這一磕,也算是我們萬事大吉的開始。”為了救場,朱逢春大聲笑道。
朱仁貴讓自己身後跟著的小秘為盧厚強緊急的處理了頭上的傷口,朱仁貴身後帶著人的,不光有保鏢,還有醫師,這不是他們耍大牌,而是他們朱家的一種習慣。
在澳門那一畝三分地上,黑白兩道你都要去涉足一些,要不就根本沒法在那狹小的環境中生存,最為一個好武世家,朱仁貴出門從來都是醫師與保鏢一同跟隨的。
早年在商場上混,朱逢春的身上沒少挨刀子,要知道從武到商,不是人人都像河山這般簡單的,在沒有強大的背景下,在沒有武學典籍的支撐下,年輕時候的朱逢春只能用自己的命,為自己的後代打下一片天空。
話沒有說破,臉面就還能保住,盧厚強知道自己突然摔倒肯定是河山做的,但在朱家一味討好河山的情況下,他只能將心中的仇怨壓在了心底。
沒錯,他是非常憎恨的河山的,同樣都是男人,他侮辱了自己不止三次,做為澳門的世家公子哥,這份恥辱,他不會忘的,就算河山救過他的命那又如何,他想要做的,就是在某一天用自己的腳,狠狠的將眼前這個男人踩在腳下。
河山對於記恨自己的人,往往都是保持著冷處理的方式,他知道自己和盧家的樑子早就結下了,現在只不過是自己勢大,他們不敢造次,若是有一天自己落魄了,盧家會毫不猶豫的反咬他一口。
對於長遠的事情,河山雖然心裡清楚,但從來不會去考慮太多,他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更是一個灑脫的人,只要你不招惹我,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但你若觸動了我的逆鱗,那麼我就會和你不死不休。
百仙讓紅梅煮了上好的普洱來款待眾人,對於澳門人的風俗,百仙是做過一些功課的,她知道澳門生產普洱,更是普洱的集中銷售地,澳門人同樣也非常喜歡喝普洱,越沉越濃郁的普洱,他們越是喜歡。
紅梅的泡茶手藝只能說一般,現如今,優秀的泡茶大師往往給別人泡壺茶都要動輒萬元,百仙也喜歡泡茶,但她泡的茶從來不會給外人喝,河山更是連她泡茶的樣子都沒見過。
當茶水沖泡完畢,一杯杯的送到眾人面前時,朱老第一個帶頭,忍不住的提起小杯抿了一口。
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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