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5 頁)
您老也別太傷心了。”
“怎麼能不傷心,泰山一派到了我們兩個手中毀了啊!”郭宗祿悲涼的大叫,任那淚水鋪滿他面頰他都沒有伸手去擦拭一下。
和尚的眼光一直停留在他右手那張羊皮捲上,他可以看得出來,這張羊皮卷的年代與他師父渡空所給他的極為相符。
究竟是什麼呢。
“大師,你手裡那羊皮卷是我師父給你的嗎?”和尚試探性的問道。
郭宗祿身體一震,雙目圓睜的怒道,“什麼大師!我是你師叔。”
“……”和尚一愣,旋即很是蹩腳的叫道,“師,師叔。”
聽到和尚的這一句師叔,郭宗祿又開始嗷嗷大哭了,他像是個孩子一般,趴在和尚的肩頭,將那淚水與鼻涕全部饋贈給了和尚。
和尚還不敢動彈,生怕這老頭又犯病了。
良久之後,像是情感終於抒發完畢,郭宗祿抬頭,緊抓和尚的兩個胳膊嚴肅道,“你師父所學的降魔功法他從不外傳,他說過,若是傳,他定當傳給自己的後代,難不成你是?”
和尚趕緊搖頭,說道,“我不是,我是他徒弟。”
“不像啊。”郭宗祿盯著和尚一陣猛看,完後嘆道,“哎,看來那女人沒給你師父生娃。”
和尚趕緊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啊,要是自己是渡空的兒子,那他和軒婉不成了兄妹戀了,這不是扯蛋麼,想到這件事情的嚴重後果,他覺得回國後得趕快看看自己得小女兒究竟健康不健康。
像是察覺到了和尚的窘態,郭宗祿正色道,“你也不用緊張,從你面相看確實與我師兄存在著諸多差異,到是讓人奇怪,他不是說非自己後代不傳這門功法嗎?”
聽聞郭宗祿的這句話,和尚總算是大口的吐出了一團廢氣,這老頭剛才那句話差點沒把他噎死。
摸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良久之後,郭宗祿再度眼神灼灼的打量起了和尚,和尚這會都怕這老頭了,目光躲閃之際,乾巴巴的說道,“師叔我是師傅撿回來的,也算是他親兒子了。”
“哦——”郭宗祿長嘆一聲,說道,“也罷,這東西就給你好了。”
瞧見郭宗祿將右手上抓著的羊皮卷遞來,和尚趕緊伸手去要,可這老頭突然一頓,問道,“你再給我看一下你那功法吧。”
“……”無語啊。和尚只好將自身血氣再度激發出來,當一身血氣蒸騰而出,瀰漫這個二層閣樓時,郭宗祿擺手說道,“可以了。”
完後他將羊皮卷軸塞入和尚手中,神態肅然的叮囑道,“這是一幅無人知曉,又隱藏驚天秘密的古老圖錄,上面所標刻的大多都是華夏國的地貌。”
他說話時,和尚已經將手中的殘圖緩緩開啟,這是一幅令和尚感到震驚的圖錄,內裡沒有任何文字,連一個字都沒有!
上面所呈現的全是栩栩如生的名山大川,這些山峰多用墨筆繪畫而出,但卻給人一股身臨其境的厚重之感。
從地圖的內裡各個不同位置畫有六座小山,這些山形態不一,風格不同,若是將這些山全部註明,和尚自當一目瞭然,可現在的情況是,這些山根本毫無註解,就算猜,也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琢磨出來的。
察覺出和尚的神情變化,郭宗祿還以為這張圖內的地貌發生了改變,急忙湊上去一看,他白了和尚一眼,喝斥道,“你拿反了!”
“……”和尚乾笑一下,郭宗祿將他手中地圖掉了個,從新遞給和尚,並且手指圖中五處山峰說道,“這是五嶽,邊角那一座我也不清楚是個什麼東西,這麼多年我沒事也會研究一下這個東西。”
和尚點頭的同時,再度仔細瞧了瞧手上的殘圖,果真如郭宗祿所言,現在正著看這張圖,圖內的五座山峰都是有著與五嶽基本一致的地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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