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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聖子見很多人都看著他，想到剛剛的一幕，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說不清什麼感覺，只知道站在周塵身前，有莫名其妙的壓抑感，這種壓抑感他都不知道來自哪裡。

“怎麼了？”很多人問玄天聖子。

“我也不知道！”玄天聖子苦笑了一聲，“就是站在那裡。莫名其妙的感覺到壓力，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總感覺那一拳下去，我會擊空脫力。”

眾人呆滯的看著玄天聖子，心想你這算什麼回答。你不知道就被對方看的虛脫了？

蝶月看著玄天聖子，又看了一眼周塵離開的方向，那雙美眸中也帶著驚奇。心想周塵到底是做什麼了？能讓玄天聖子如此。

“他不會實力未曾失去吧？”有修行者喃喃自語，驚悚的說道。

“不可能！當初無數人親眼看著他施展偷天換日，怎麼可能有錯。何況劉詩語的情況你們也知道，此刻她多強？完全是因為得到周塵一身修為。他一身修為絕對盡失了。”

聽到這句話，很多人點點頭，覺得應該是這樣。周塵絕對不可能還有修為，可是剛剛是怎麼回事？簡直無法理解啊。

很多人看向玄天聖子，覺得這應該是他自己的問題，想到這。很多人又輕視了幾分玄天聖子。心想玄天聖子絕對是以為柳然的緣故，不敢對周塵出手，所以才如此。

“玄天古教看來是廢掉了！”有人嘀咕，玄天聖子正好聽到，他恨的直咬牙，可是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語。

蝶月看了一眼眾人，又看了一眼已經坐在竹筏上，飄揚在湖泊中的周塵，望著周塵和蘇仙兒和湖泊融為一體的自然模樣，她的眼神冷凝。

周塵真的不是一個普通人，儘管在他身上沒有一絲的力量。可是總感覺天地好像和他完全契合一樣，整個人有著一股出塵若仙的絕世之姿。這種自然出塵不是一個普通人能擁有的。

難道施展了偷天換日還有恢復的希望不成？

蝶月搖搖頭，偷天換日她聽說過，施展了絕對是陷入絕境。不可能再次恢復，即使周塵學的迴天神術，也一點效果都沒有。

唯有一個辦法，周塵重新修行。可是重新修行，因為烙印了偷天換日的紋理緣故，也再難有所大成就。可是，能用眼睛看的一個皇者高手虛脫的人，會是普通人？

蝶月看不透，他灼灼的望著竹筏上的周塵，只覺得這個人越來越神秘了。

……

“大人，你……”蠻哥兒離周塵最近，他想到周塵剛剛站在玄天聖子面前，憑藉著眼神就讓對方退卻，他忍不住敬畏，當然也感受到那一股非同尋常的氣息，那股氣息讓蠻哥兒欣喜若狂，“你實力恢復了？”

周塵看了一眼蠻哥兒，搖搖頭笑道：“偷天換日廢盡一切修為，豈能恢復？”

一句話讓蠻哥兒眼神黯淡：“你的實力真的沒有恢復啊？”

“你感覺到我身上有一縷靈氣嗎？”周塵對著蠻哥兒說道，“要是有這麼容易恢復，柳然早就幫助我恢復了。”

一句話讓蠻哥兒絕望，確實，以柳然的實力。他不能做到的事情很少了，他都沒辦法。周塵怎麼可能恢復？

“玄天聖子剛剛是因為什麼退卻？大人剛剛給人一股很詭異的壓抑感！”蠻哥兒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周塵按了一眼蠻哥兒說道：“韻！”

“韻？”蠻哥兒眼睛再次發亮，瞪圓眼睛看著周塵說道，“你還有韻？你的一身修為和元神韻不都……”

周塵搖搖頭道：“修為全失，韻也到了詩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