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5 頁)

“你說我媽媽不要臉，可你很高貴嗎？”

“哼。”

“你機關算盡、千方百計終於堂堂正正地做了鄭家的少夫人，但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爸爸的愛，因為他根本不愛你，他愛的人是我媽媽，所以你妒忌我媽媽總對人說她是我爸爸的情婦。”

陳潔臉色蒼白，又恨又怨地看著鄭凌，“誰說棹不愛我？他愛的人是我，不是你那個不要臉的媽媽。”

鄭凌指著天空，冷冷地說：“陳潔你敢對天發誓嗎？”

陳潔的臉色更白，嘴唇微微發白，身子震了一下。

鄭凌眼中不再是冰冷了，她終於出現了正常人該有的神情，眼中的怒火慢慢燃燒，道：“陳潔，你很想做鄭家的少夫人嗎？如今你做了，你過得快樂嗎？”

轟！！

陳潔的腦中一片空白，身子劇烈地震了一下。熟悉的眼神。熟悉而又令自己心碎的語氣，陳潔呆呆地看著鄭凌。

蘇雯臉色也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她瞪著鄭凌，大聲道：“賤人，你胡說夠沒有？”

“我口口聲聲說我是賤人，我賤從何來？我自問我不是下賤、不知廉恥的人，也沒做過下賤的事。”鄭凌眼中的怒火一瞬間熄滅了，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冷漠，臉上也是冷冰冰的，一絲表情也沒有，彷彿這張臉是一座千年冰山。

“你想一下你媽媽是個怎樣的人，是什麼身份，你就知道自己賤從何來。“

“我從來沒見過她，所以不知道她的為人、身份如何，但我十分相信爸爸的眼光，既然爸爸如此喜歡的人，那個人肯定不會差。”

“我告訴你棹兒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媽媽，是你媽媽總是纏著他才有了你這個孽種。”

鄭凌看著蘇雯，“孽種？你說我孽種？無論如何我可是你的親孫女，但你竟說你的孫女是孽種。我想世上沒有一個奶奶會是你這樣，對自己的孫一點情意也沒有。”

蘇雯道：“我想世上沒有一個孫女像你這樣，對長輩一點也不尊敬，處處與長輩作對。”

“這些都是你逼我的。”

“……”

“蘇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哼，說。”

“我媽媽真的是情婦嗎？”

“那當然是。”

鄭凌盯著蘇雯，“你沒有捂住良心說話嗎？”

蘇雯有些心虛了，手一揮，對那三個青年男子說：“動手。”

鄭凌冷笑，“蘇雯，你心虛了嗎？”

蘇雯一皺眉，道：“我心虛什麼？”

“你知道的，又何必問我？”

“我知道什麼？”

鄭凌沒有回答蘇雯的問題，反而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蘇雯，你看過《紅樓夢》嗎？”

蘇雯一怔，但還是點了點頭。

鄭凌看了蘇雯一眼，又看了陳潔一眼，慢條斯理地說：“《紅樓夢》中，王熙鳳想出了一條偷樑換柱之計使賈寶玉娶了薛寶釵，沒有娶到林黛玉……”鄭凌冷笑了一聲，譏諷道：“鳳姐的計真夠妙啊，又夠絕，更夠狠毒，活活拆散了一對鴛鴦。”

蘇雯、陳潔一聽，兩人的臉色皆大變。尤其是陳潔，她臉色像一張紙那麼蒼白，嘴唇也發白。

蘇雯十分震驚，“你……”

鄭凌冷冷地盯著蘇雯和陳潔，冷冷地說：“蘇雯、陳潔，有一句話說地很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當年對我媽媽所做的好事，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15歲那年我就開始懷疑了，但苦在一直沒證據而已。”

陳潔臉色更白，白得幾乎算恐怖。

鄭凌看了陳潔一眼，本想再說了，但一想到自己這十幾年來再鄭家受到的欺凌、恥笑、侮辱，心中的怨恨之火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