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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紅顏成枯骨,他便已化為塵土。
第二十一章 點狀元垂簾作陪,驚變生痛別所愛(二)
回神時,冷汗已透了中衣,全靠手扶那顆小樹才能穩住身形。眼前發黑,只來得及阻止貴和去無雨宮叫人,便難再言語。半晌,疼痛方緩和些許,便讓貴和攙著回了涵源宮。
國子監一行,讓他看到國丞真面目。蛇鼠之輩都已出洞,此時卻要耐心等待,莫要打草驚蛇。對烏雅羽的恩寵要有所壓制,才能讓心懷不軌的人敢於鋌而走險。
此時去不得無雨宮,否則之前種種算計安排皆要付諸東流。何況,那日雅逍一番言語,他真不知要如何去面對她,更不知如何才能執手相望,卻日日尋思著安排兩人的分離,甚至永別。
相見不如不見。
與秦澈生死相隔都挺過來了,如今只是送她走,保她平安,又怎會熬不住?這是最好的選擇,作為四國的君主,作為她的丈夫。心裡有什麼苦楚,他生受。只盼,痛久了,便能如此時的心口,化作麻木,昏昏睡去時雖倦意深濃,卻仍感到欣慰。
殿試,是重大的活動,紋平帝求賢若渴,更是將殿試辦得隆重無比。
秋試筆試三日,太學快馬加鞭的審卷三日之後就是面君。太學傅們這些日子忙的人仰馬翻,連帶著東、西、南、北四學也忙了起來。皇子們沒了最重要的課業,卻也不能整日玩耍,其餘四學只好給他們加課。
廖遠忙著批閱卷子,太子聽政沒人點播,便央求了烏雅羽解說。烏雅羽雖礙於規矩支支吾吾,可總是心疼孩子,不忍他被父皇責備,該說的不該說的最後也就都說了。
不過也因此,她得知了一個令她意外的訊息。紀休並沒有去參加秋試的筆試。特令上有年限,若是今年不用,兩年後的秋試時,那特令就作廢了。蒼桖說他急功近利,雖沒什麼根據,但烏雅羽觀紀休為人,絕非無意仕途的清高。究竟為什麼要放棄這次機會,實在令人不解。
無論如何,三日之後出了結果,宣政殿面君後,帝王久無笑顏的俊臉上都現出一絲喜色。紋平帝登基近六年,這是第三次秋試,之前兩次他都沒點過文科狀元、榜眼、探花,今年卻破天荒的越過榜眼、探花,點了一個狀元。
小太子回來後眉飛色舞的對烏雅羽描述著新科狀元,顯是十分佩服。就連廖遠那狂生都點頭微笑。
能得廖遠稱讚的人可真不多,烏雅羽只聽他贊過烏雅逍一人。
要知那烏雅逍當年也是少年得志,被先帝點了狀元,本是要破格提為一郡之長的,他卻以弟妹還小,自請進國子監供職。那以後雖因不喜作詩填詞而在民間沒有什麼文名,可在國子監是人盡皆知的才子。否則也不會年紀如此輕,便做了丞林閣的司業。若是論起來,可相當於朝廷二品官。祭酒怕事,紋平帝的大多數詔書都是他起草。
廖遠道,“措辭人人會,再華美、雄辯學生也未必就被比下去。可也只有雅逍能將帝王那上善若水、老奸巨猾的味道經由平淡幾句詔文表達出來。遠自愧不如!”
烏雅遙論文名還在烏雅逍之上,因著武鋒的關係而沒人說他是皇城第一才子,可眾人心中都是這麼認為的。即便如此,廖遠也只是行止上對他顯示敬佩,沒開口誇過。此時狀元能得廖遠點頭微笑,那可算不得了。
秋試能有成果,烏雅羽顯得比紋平帝還高興。滿心歡喜帝王得人才,肩上擔子總算輕幾分。拉著蒼桖嘮叨半晌,弄得那人不奈,冷冷一句,“又不是文曲星下凡,能有多厲害?”
烏雅羽笑道,“你怎知不是?”
蒼桖當晚便徹夜觀星,第二天一天都賭氣不理烏雅羽,弄得她莫名其妙。
且不管蒼桖為何如此,烏雅羽便如其他宮妃一般,滿心都是當晚的國宴。
在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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