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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底子不好,若是再不愛惜,難道要落得朕這地步麼?你身為帝師,為何不管教他?”狄螭心疼孩子,滿心鬱郁,便板臉斥責廖遠。
廖遠那脾氣卻是烈火,況他和太子相處不久,卻已隱隱有了師徒、君臣的情義,也自疼惜的緊,聽聞紋平帝責怪,哪裡肯相讓,瞪眼道,“學生早就曾言,我主是揠苗助長!早朝、午課、晚自習,亥時未睡,寅時便要起,不得一絲清閒。太子若在民間,不過一總角小兒,哪裡承受的瞭如此多?更遑論身骨還弱。我主日夜操勞嘔心瀝血,矇騙了學生來,不知何時便要迫為託孤重臣,學生已覺上了賊船!如今還要先行將那孤兒也累得半死,要學生將來去保太子那還不知在何處的兒子麼?!”
“滿口忤逆!”狄螭冷冷瞥他一眼,“自行下去領十個板子。”
廖遠重重一哼,將手中摺扇往龍書案上一拍,腳步鏗鏘的便下了殿去。半盞茶後回返,一身白衣已被冷汗沁的折皺。
狄螭一邊看摺子,一邊漫不經心的將廖遠的扇子遞了過去,“子遠坐吧。”
剛捱了板子,如何坐得?廖遠怒氣衝衝的拼命扇扇子。
狄螭俊眉一軒,放下摺子淡淡道,“子遠還是莫要扇的如此起勁了吧?免的風大,朕舊疾又犯。”
廖遠咬牙,卻終是不再將扇子瘋狂揮舞。
帝王見狀莞爾,“朕自知教育御兒的方式有不妥之處,可也迫於無奈。子遠適才所言雖大逆不道,卻切中要害。你是朕看中,得太子青睞,賢妃夜雨追回的,以你重義、熱血的脾氣,與狄家的緣分當是結下了。朕終有些事,需得有個人分擔,澈亡故,子離單純性直,朕還可倚仗誰?”
廖遠被紋平帝一席話,說得胸中氣血翻湧,眸中酸澀,“學生不材。”
君王輕嘆,柔和了眉眼,“陽壽未盡時,朕自是會傾盡全力保這四國平安,保狄家平安,也保忠臣良將的平安。可御兒、子遠也需快些成材。人生無常,未雨綢繆。莫要讓朕如澈一般,死不瞑目。”
“學生知錯!皇上日後莫要再說這等話!否則……”
“否則如何?你便要棄朕不顧,回你那北地生兒育女,過你的小日子去了?”狄螭斜睨廖遠。
廖遠含淚朗笑,狂妄道,“學生的妻子如今還是皇帝的愛妃,如何走得?”
“子遠這是中了朕的美人計?”
廖遠恍然,搖頭哀嘆,“原來如此,我主果然狡詐。”
狄螭墨眸含笑,心中寬慰,臉上表情卻也只是平淡,正色道,“只是,朕只用了一個美人計,怎地賠了兩個美人進去?”
廖遠不解瞠目,“什麼兩個美人?”
“你與董妃是怎麼回事?”
“我與她有什麼關係?”
“後宮中傳的沸沸揚揚,都已經傳到朕耳中,你還撇得清?”狄螭冷道。
原來那日廖遠從無雨宮出來,路上偶遇正從御花園逛了回來的董妃。惶夜之中見一酒氣熏天的男子迎面而來,心中害怕,便不小心拐了腳。廖遠趕緊賠罪,說明了緣由。董妃本就因為帝王對無雨宮的寵幸而心中不滿,更是聽聞這廖遠也傾慕那烏氏,更加恨恨。月色下見那廖遠身姿挺拔,俊美無儔,便霸道的命廖遠給她做了奴僕,將她送回她的重花宮。
廖遠驚了董妃的駕,也不好推脫,三更半夜也怕她鬧將起來,只好便應了。抱了她快步行去。沒想到深夜出遊的妃子竟還不只那董妃一個,路上又遇到菊妃。菊妃見一個俊朗男子抱著董妃,自然是要大驚小怪的。
因著廖遠俊美,又在太學任少傅,後宮對他已多有所聞。帝王冷情,近日來又偏寵,嬪妃都悶的慌。此時見到廖遠如此俊帥男子,更是不依不饒。尤其是這些沒有育有皇子的妃子,雖沒有出牆的大膽,可總有思春、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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