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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親兒子啊……好複雜,搞不懂這種奇怪的關係。”秦琬斟酌著,把蘋果核遞給林越,“那你打算以後怎麼辦啊?總不能一直不回去吧。”
林越沒睬她,自顧自吹著頭髮坐在床沿,笑著自黑著:“能怎麼辦,要不然去死吧。”
秦琬白她一眼,順手把核一個拋物線扔出了垃圾桶,呵呵一笑:“好啊,我每年給你燒紙人,畫得像我的那種。”然後爬出床,嘆口氣把核撿起來再重新扔回垃圾桶。
林越扭頭嫌棄地看著她:“別鬧了,死了還膈應我。”
秦琬永遠說不過林越,只得癟著嘴爬爬爬,爬到她背後一把掐住她脖子:“你特麼趕緊死!”
掐著掐著,兩人就“打”起來了,打情罵俏的打。雖然秦琬不想承認,但現在的確是她以一個詭異的姿勢騎在林越身上,然後氣氛由“死不死”的嚴肅話題慢慢曖昧了起來。
秦琬居高臨下地望著林越,沒抵擋住她上挑眼眸的魅惑,心彷彿漏跳了幾拍,乾脆地湊近碰了碰她形狀姣好如同柔嫩花瓣的唇,一時沒忍住,輾轉纏綿。
秦琬清楚地知道在感情前面,自己根本不是一個理性的人,比如面對宋語懷的時候,比如現在。她腦子一熱,精蟲上腦,只想著把林越吃幹抹淨,然而——
林越喘著粗氣推開了她。
秦琬撅著嘴,一臉受傷地看著她,沒等林越解釋,她就酸酸地說:“是嘛是嘛,連人家喜不喜歡自己都不知道,還滿心歡喜地熱臉去貼冷屁股。”說著,抽了抽鼻子準備下床撒丫子淚奔。
林越一把按住她肩膀,望著她委屈的眼睛,笑著說:“是嘛是嘛,你都要騎到我頭上來了,還不喜歡?”
秦琬嘴撅得簡直可以掛一串油瓶:“你還是沒說喜不喜歡。”
“喜歡喜歡喜歡。”林越把秦琬的頭髮別到耳後,無奈地說。
秦琬心情終於好了一點,嘀咕著說:“那為什麼不……那個什麼……”沒說完,秦琬就想把自己舌頭咬斷,這老臉丟的——倒貼不要還死命問個為什麼。
還沒說完,林越眨眨眼說:“不急,先睡吧。”
秦琬不敢再說什麼,只得趕緊縮起來。
“林越,你睡了嗎?”半夜,秦琬睡不著,掙扎著把頭從林越懷裡伸出來,扒開亂七八糟的頭髮,眯著眼睛看林越——沒有一點反應。
秦琬拿不準她是不是睡著了,反正自己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她看著林越安靜的睡容——這貨睡著還是很可愛的嘛,五官精緻得像雕塑肌膚細膩嘴唇飽滿,她忍不住回憶起親吻的感覺——原來,女人的唇可以這麼柔軟舒服。
她的眼神越過林越的肩,林越包裡露出一角畫冊——秦琬突然想起來,林越離開的時候,什麼都沒帶走,甚至連身份證都沒帶,只帶走了這個畫冊。
這時,秦琬又成了那隻被不合時宜的好奇心殺死的貓。
作者有話要說:真!的!沒!有!評!論!嗎!
第二十六章
秦琬知道林越睡覺淺,只得束手束腳地挪過去。好不容易把畫冊拿到了手,她舒口氣,隨手一翻——那些輪廓漂亮,描繪地細緻入微的建築就像一幀幀藝術品,每一幅都美妙絕倫如詩如歌,讓人移不開眼睛。秦琬忍不住暗自讚歎著望著林越沉靜的睡容——沒想到還是有點真本事的嘛。
只是,隔行如隔山,縱使秦琬覺得被驚豔到,然而看多了還是忍不住困得哈欠連天。她又不甘心地翻到最後一頁。
這是,自己?
這應該是自己還在華成奮鬥著要出人頭地的時候的吧——簡單幹練的高馬尾,精緻裸妝,職業套裝。
只是,林越為什麼會知道自己之前的模樣?
秦琬突然想到,林越是華成集團董事長的女兒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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