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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的一切從實說出便可,其間只怕尚有大刑,爾可有此膽略?”
“謝殿下成全!某不怕!”劉七一聽報仇有望,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再次跪倒在地,重重地磕起了頭來。
李貞伸手將劉七扶了起來,點了下頭道:“好,既是如此,爾便做好準備,養足精神,過上幾日,本王便會著人通知爾,去罷。”劉七不再多言,感激地看了眼李貞,再次跪下,重重地磕了個頭之後,起了身,頭也不回地大步行將出去不提。
“好漢子!”待得劉七去後,在房中默默不語的納隆忍不住出口讚了一聲。
“嗯,是條漢子,若有可能,本王定要保下此人,以此人的膽略再稍加磨礪,必能成氣候,罷了,這些都是後話,日後再議罷。”李貞有些子蕭瑟地搖了搖頭,轉過了身來,看了眼納隆道:“先生,王繼那頭的事情如今安排得如何了?”
“稟殿下,一切都已經照計劃安排妥當,就等殿下下令了。”見李貞提起了“鋤奸計劃”,納隆也不敢怠慢,忙起了身,恭敬地回道。
“唔,那就好,開始罷。本王要回兵部辦公,這一切就全都交給先生了。”李貞點了點頭,貌似渾不在意地說了一句,也沒管納隆是否應承,大步出門而去。
對於納隆來說,這是一道考題,一道關係到其在越王府中地位的一道考題,道理很簡單,納隆接手“旭日”到如今已經三個多月了,可其間卻出了不少的岔子,大部分的事情怪不到納隆的頭上,可有些事卻不是納隆能推卸得了的,到了如今這個局面下,要是納隆無法證明自己統管“旭日”的能力,只怕李貞就要換人了,而這對於納隆這等心氣高絕之人絕對是無法承受之重,這一條李貞雖沒有明說,可內裡的意思納隆卻是清楚得很,眼瞅著李貞離去,納隆默默地沉思了一番,接著提高了聲調道:“來人,傳鷹大、雁大,鐵大!”
吳王李恪這段時日過得很苦,雖不曾有甚朝務上的牽掛,可內心裡卻始終擔著兩件心事——一是與老五之間的聯絡雖然已經大部抹去,可他卻不敢確定老五那頭是否還留有把柄,生恐老五倒臺之後,自個兒會遭受池魚之殃,其二就是擔心著李貞出手對付自己,趁火打劫,擠壓自己在朝野的勢力,前者如今李恪已經是鞭長莫及,雖說早已盤算好了應付之道,可說到了底兒還是隻能是等待命運的判決,但後者卻是不同,畢竟李貞現如今還沒有出手,事情還是有可以挽回的餘地。
李貞的手段有多狠李恪心裡頭是有數的,他內心深處始終不想跟李貞起正面衝突,只不過李恪也不想失去手頭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勢力,對於李恪這等庶出皇子來說,手中的勢力就是生存的保證,只要有一線的可能,他就不想失去,今兒個一早郊送大軍出征之時,李恪儘管沒聽見李泰、李貞兄弟倆在談些什麼,可憑著直覺,李恪卻隱隱猜到了其中的奧妙——這哥倆個十有**是商定了出手對付太子的事情,所差的只是何時開始行動罷了,有了這個判斷,李恪不能不著急了,他可不想等李泰、李貞收拾完了太子,回頭給自己來個狠的,這不,剛從十里亭趕回了自家王府,立刻將葉凌召到了書房,將自個兒對時局的判斷述說了一番,末了追問了一句:“葉先生,事已至此,本王該如何應對?”
葉凌眉頭緊鎖地沉思了一番,沉吟地說道:“殿下所言甚是,魏王、越王如今可以說是聯了手,若是某判斷無誤的話,二王聯手當是衝著武庫一案去的,先前碾莊之事疑點本就不少,人證目下該是在越王手中,這倒也無甚可說的,若是雙方聯手,太子倒臺已勢不可免,只不過誰能進東宮卻還不好說,依某看來,魏王希望不大!”
“嗯,本王也是這麼看的,小八行事素來深謀遠慮,老四與小八聯手不過是與虎謀皮罷了,怎可能有甚好下場,左右不過是為小八跑腿,到了頭來只怕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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