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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遇險,那一頭來襲的紇幹承基也正面臨著生與死的抉擇——那柄來襲的劍雖不如槍來得快,可其速度也慢不了多少,更討厭的是劍勢飄忽,變幻不定,饒是紇幹承基也算是身經百戰的江湖豪客,卻也從不曾見識過如此詭異的一劍,此時對於危機中的紇幹承基來說,已經不是還要不要刺殺那名假目標的事兒,而是如何保住自家小命的問題——躲是躲不開的,紇幹承基很清楚自個兒並沒有柳隨風那等空中變招的本事,擋卻又無處可擋,無他,連敵手要攻擊自己何處都判斷不出,這擋又從何擋起?想拼命卻又無從拼起,畢竟那一劍實在是來得太快了,快得紇幹承基根本就無法反擊。
紇幹承基早年就狼藉江湖,專幹殺手的勾當,便是後來投入了太子門下,也依舊是操持舊業,殺戮的經驗可謂豐富到了極點,此時眼瞅著形勢極端不利,紇幹承基心中雖慌亂,可應變起來卻絲毫也不含糊——紇幹承基自認沒有柳隨風那等本事,所以他根本就不躲,不但不躲,反倒是猛地一個加速下刺,試圖來個圍魏救趙,以擊殺假目標為幌子,騙對方分神去救,只要對方略有猶豫,那他的機會就來了——無論對方是隔擋他手中的長劍,還是自個兒手中的長劍擊中了車廂內的假目標,只要能借上力,紇幹承基相信以自己的輕身功夫和一手絕妙劍法必能破解面對著的殺局。
紇幹承基的算計不可謂不精明,只可惜他漏算了一樣——紇幹承基所有的假設都是以車廂中那名假目標是毫無反手之力之輩為基礎的,不得不說紇幹承基的理由也很是充裕——被安置在車廂中冒險的一定是死士,幾乎是必死之人,哪個高明的決策者都不會將己方的高手輕易地陷在死地中,可事實上紇幹承基算錯了,而且錯得極為離譜,車廂內那名壯漢不但不是毫無反手之力的廢材,反倒是一名武功高得出奇的高手,就身手而論絲毫也不在紇幹承基之下,又是有心算無心,紇幹承基又如何能逃得過這等算計!
藏在車廂中冒充李貞之人正是鷹三,此人身高體壯,光看身形與李貞倒有幾分相似之處,不過鷹三所練的武功卻不似李貞那等大開大闔的屠龍絕殺,而是小巧的擒拿手,這一條與其相貌格格不入,往往帶有極大的欺騙性,每每有人就會上了這等惡當,紇幹承基不過僅僅是其中一個罷了——就在紇幹承基加速下擊的同時,原本已經半仰著身子的鷹三突然如同扭動的蛇一般,魁梧的身子就這麼輕巧地一扭,避開了紇幹承基狠命的一劍,那劍貼著鷹三的腰腹滑了過去,深深地扎進了車廂底部的厚木板中,激盪的劍氣將鷹三的腰部拉出一大道的血口,只不過鷹三卻並沒有因傷而停下手中的招式,但見鷹三那雙蒲扇般的大手左右一分,輕輕一撈,已然扣在了紇幹承基兩側的肩胛骨上,而與次同時,那柄飄忽的劍也如同毒蛇一般顫動了幾下,瞬間連刺紇幹承基雙手手腕、肘關節,立時將紇幹承基的雙手全廢了,待得那柄劍收將回去,露出了一張嬉笑的臉來,此人正是燕十八!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紇幹承基被生擒的同時,另一邊的生死對決也到了關鍵的時刻,——能擊出屠龍七殺槍之人,當今天下也就只有李貞一人而已,面對著柳隨風垂死掙扎的反撲,眼瞅著長劍碎片如雨而下,一個兩難的選擇擺在了李貞的面前——拼還是不拼?拼的話,一定能擊殺柳隨風,可李貞卻不敢保證自個兒一定能躲得過這陣“暗器”雨,不拼?讓柳隨風這等高手逃了,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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