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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紙,在東晉那個時候發明出來,古代的紙都是容易發黃的,但是古代容易發黃的紙卻容易儲存,或許這一點的理由並不充分,在不知道銅版紙和有光紙能夠儲存多少年的情形下,胡亂猜測的不是未來。劉大毛的童年,顯然不可能在宣紙和線裝書中渡過,他要是有一對知書達禮的父母,也許情況就會不一樣,說不定,劉大毛的父母能夠有聲望取代周仲孫,說不定就會多活一些年頭不把身體當作骨骸經受地獄折磨了,孤魂野鬼都因為害怕死亡之後身體腐爛的痛苦而逃亡了,劉大毛之所以如今這樣大聲朗讀論語,說不定就是他父母那一對孤魂野鬼一起給力劉大毛的。
小人書裡面那些內容,黑黑畫印出來的騎馬將軍,還有一小段說明文字,都是**不離十的說明殺人動機罪惡心理,想做英雄殺人是有罪的,但是圖畫和文字是無罪的。殺人的人他們的心理是有罪的,每一個殺人犯心理的罪惡,都可以追溯到童年來,我想,劉大毛是一個比我心裡純潔得多的東晉人,而我的心裡多少有一些童年殺人罪犯的影子,從英雄變成罪犯,這就是童年的根源。我和獨二代一樣,許多獨二代童年的親情是與父母之外的長輩一起渡過的,這些長輩年紀大的死了,年紀稍微大在世的已經不相往來,童年的罪惡,獨二代無法找死活的親人還給一一他們。
只有少數看到黑乎乎的文字就感到興趣的人,可以作為和文字打交道的天才人物,穿越小弟顯然不是,而劉大毛也可能不是,我雖然穿了,可是沒有能力同時附體在每一個古人身上,我也沒有能力瞭解古人正在發生的事情以外的所有經歷。脫離身體的陰魂或者陽魂,都沒有對現實進行干涉的能力,而干預顯然是生活的內容,生活著就會遇到很多幹預和反干預,反干預是個人的干預,而個人干預以外,個體受到的干預,則是社會干預的分別體現。文字作為一種干預手段,體現在教育上面,教育以文字作為干預,作為秩序和文明的引導,把識字與思考干預給了每一個學生,文字是死的而思維是活的,文字有時候也透過教育來產生新的思維運動,每一次新的思維運動,能夠用正思來對待才是文明,反思和過度反思,代替不了正思。對於孔子論語的反思和正思,都已經有過,孔子論語曾經被賦予引導正思的地位,但是現在它恢復不了自身引導正思的地位,這就是因為演員和導演,總是在用反思來代替正思,正思就是生命過程,這才是文字可以給正思的唯一定義。這個定義與小人書裡面的文字,與穿越中劉大毛朗讀的竹簡文字,都是一樣,只是文字本身,它們一個個都是需要被賦予的黑乎乎。黑乎乎的字印在白紙上,不用附體我就知道,劉大毛腦子裡沒有這個白色的印記。
還有排日打,還有各個部族的獵手,他們心裡就連黑乎乎的印記都不多,怎樣才能證明這一點,他們是不是白字先生?我想,他們都是把山林當作了老師的,有時候我覺得山林,那山林裡面的安靜和寂寞,才是最好的老師,山林會教人認識世界上思維啟蒙,會教人純潔得超過任何一種白紙。山林不僅教人認識比白紙更加純潔的東西,還教人認識世界上最和諧的圖畫,同時,還有各種鍛鍊與磨練,白雲和綠草藍天的映襯下,日出和日落,多麼善意。
第三百一十六章繼續交待(70) '本章字數:3039 最新更新時間:2011…04…11 20:26:00。0'
排日打有大自然這個最好的老師,他懂得孝順父母,投身到雷山去就是他的孝順。
古人講孝順的時候,總是第一個不能犯上作亂,只有不犯上作亂,才會孝順的後代。排日打對於孫家的仇恨,當然不是犯上作亂,他有反抗的理由和決心,而且他的家人是支援他來到雷山來作為反抗手段的,只有生活在雷山,才會對孫家構成威脅,讓孫家的地主不會那麼霸氣,他是因為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