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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克踉蹌地後退了幾步,憤怒讓他的臉瞬時漲得通紅。他沒想到費恩會動手,咬著牙衝去一拳回敬了過去。
馬克西米連和以利亞見狀兩忙將兩人拉開,以利亞還一邊大聲喊著:“冷靜,你們TMD這是要幹什麼!”
費恩冷冷哼了一聲,甩開馬克西米連抱著自己的手臂,狠狠將嘴角的血跡一抹,朝馬克啐了口唾沫。頭也不回地追著歡馨的方向而去。
再說歡馨跟著幾名德國士兵走入樹林,轉了幾個圈來到一個小山洞的前面停下。
只見先前指名要自己跟來計程車兵朝裡面努了努嘴說:“我們的長官受了傷,情況不太好!”
歡馨點點頭跟著他彎腰鑽了進去。洞裡的光線有些暗,歡馨適應了一下才看清情況,只見右邊一趟一蹲著兩個人,其中一人正在給躺著的那人喂水。
見有人進來,蹲著的那人連忙站起身行了禮,喊道:“斯蒂芬中士!”
“上尉還好嗎?” 斯蒂芬皺了皺眉問道。
“還好,上尉已經醒了!”那士兵連忙報告。
“赫奇特上尉,我帶了軍醫來!” 斯蒂芬聽罷立即彎下腰對著地上的人說道。
赫奇特?聽到這個姓到讓歡馨想起一個朋友,只是她不認為會有這麼巧在這裡碰到故人。
“嗯!”只聽那人低低地應了一聲,聲音有氣無力,顯然受傷不輕。
歡馨見狀連忙從斯蒂芬中士身後走了出來,說道:“讓我看看!”
中士很自覺地讓出了道路,歡馨這才看清眼地上躺著的人,立刻驚呼起來:“弗朗克?”
地上的弗朗克比在柏林時削瘦了不少,鬍子拉碴,再也不是那個歪戴的軍官帽,暖暖笑著的大男孩,戰爭的洗禮給他平添了幾分男人的蕭殺之氣,只有那雙灰藍色的眼睛扔閃動著歡馨熟悉的清澈光芒。
躺著的弗朗克也聽到了歡馨的呼聲,循聲往來,眼裡立刻湧起驚喜:“程小姐?你是歡馨?”
在這個血腥而陌生的地方遇到熟悉的朋友,歡馨感到無比激動,她蹲□按住強撐著要起身的弗朗克說道:“別動,我看看你腿上的傷!”說著,便將目光鎖定在弗朗克一被鮮血浸透的大腿上,還好已經紮了止血帶,要不然非得失血過多而死。
大腿上扎著一塊很大的彈片,因為扎的很深,所以沒敢輕易取出。希望沒有傷到大動脈或發生氣性壞疽,否則也只有截肢了!歡馨默默想著,便開始準備手術器械。
“我不想被鋸掉腿,我還要想代表德國參加奧運會的!”突然弗朗克孩子氣的說道。
在戰場上,由於時間緊,傷員多,軍醫為了節省時間,往往擯棄一切公認的戰傷處理原則而動輒以截肢作為處理四肢戰傷的主要治療方式。
但歡馨卻認為從醫學角度來看,用截肢術作為處理戰傷的主要手段是原始式的,非科學的。另一方面,從人道主義觀點來說,任意截肢也是殘暴和忽視人道的表現。因此經她手的傷員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為他們截肢的,何況是自己的朋友弗朗克,她就是拼勁全力也要保住他的腿。
於是,歡喜抬起頭給了男人一個安心的笑意,肯定地說道:“放心,我會讓你帶著完好的腿走上綠茵場!”
149他在南邊
其餘人已經退了出去;只留下斯蒂芬中士協助歡馨進行手術。
歡馨拿起手術剪看了一下;然後望著弗朗克鎮定地說道:“我帶來的麻藥只夠做區域性麻醉;所以你仍舊會感到疼痛;如果忍不住,我可以叫你的手下把你綁起來!”
弗朗克同樣回望著她勾起唇角,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和臉頰上兩個孩子氣的酒窩道:“哦;女士!我以帝國軍人的名義起誓;那是不需要的事情!”歡馨見狀衝著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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