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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西恆彎唇淺淺的笑了笑,溫柔的撫過她的頭髮:“這個已經不重要了,夜深了,睡吧。”
桑榆還是睜著一雙大眼睛瞅著他,直到靳西恆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遊走時她才閉上眼睛。
靳西恆看著她,覺得怎麼都看不夠似的,她在自己面前始終是自卑的,他每次碰她,她都會下意識的遮住自己身上的疤痕。
女人大概都有這樣的心思,希望她在男人的心裡是完美的,她能這樣想,說明她心裡是在意他的,不管是一直都有還是這後面有的,至少是有的。
這樣他也已經很滿足了。
在錦城的時間太長,靳西恆有些樂不思蜀,渝城的事情每天他都會聽公司的人彙報。
沒有什麼特別的,那個項文星也一直很安靜,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到此為止了。
翌日一早,靳西恆剛剛穿好衣服顧俞北的電話的就風風火火的打過來了。
“什麼事這麼著急?”靳西恆漫不經心的聽電話,有種清淨被打擾的煩躁。
“出大事了,靳西恆,你快回來。”顧俞北在電話那頭說的很著急。
靳西恆平整的眉頭漸漸地攏上一層凝重的神色:“怎麼了?’
“我就說項文星哪能就這麼算了,那小妮子這段時間就安靜的不正常。”
顧俞北的語氣有點氣急敗壞,靳西恆幾乎能想象到他這個一貫脾氣很好的人現在發現被人耍了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靳西恆關上了臥室的門,然後匆匆的走下樓:“怎麼回事?說清楚。”
“陸淮那事你就沒有好好處理,項文星從裡面找到了把柄,真不知道已經掉下懸崖的匕首到底是怎麼到她手中的,靳西恆這事要是再渝城還好解決,可是陸淮是美國國籍,這事鬧大了不得了。”
他們都知道他們在渝城可以隻手遮天,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弄大了就是外交問題。
靳西恆眸色清冷無光:“你說項文星自己乾的這事?”
顧俞北撓了撓頭:“靳西恆,我怎麼覺得你真的是一天舒坦日子都沒過過,壞事就是接二連三的看上你。”
“我不是讓你看著她嗎?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靳西恆也氣急敗壞起來。
這可不是什麼小事,項文星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這到底是專門折騰桑榆還是專門折騰項翰林。
“我是看著呀,誰知道事情居然會發展成這個樣子,這個小妮子藉著薛言清的錢暗地裡乾的這件事。”
靳西恆眉目見幾分戾氣,這種事情總是發生在他們的身上這可怎麼是好。
“現在怎麼樣了?”
“依照她衝動的性格,現在渝城又是滿城風雨了,項文星是鐵了心的要整死林桑榆。”
這女人狠起來果真是驚天地泣鬼神,項文星被項翰林刺激了之後整個人變的跟魔鬼似的。
靳西恆沉沉的閉上眼睛,他真想掀了這世界,也想破開項文星的頭顱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些什麼東西。
“我馬上回來。”
“慢點開車,也不是那麼著急,著急也沒有用,可是你太太怎麼辦?也帶回來?”
“先不用,我會派人過來照顧她,這事處理完了之後我會再來接她回去。”靳西恆可經不起把桑榆總是這麼推向風口浪尖的折騰。
“這樣也好,儘快吧。”顧俞北輕嘆一聲,他這段時間是被女人纏的頭腦不清醒了,才給了項文星可乘之機,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臭丫頭,靳西恆回來肯定會剝了她的皮。
桑榆還在睡夢中,靳西恆離開的時候她並不知道,自己一覺醒來就只看到他流下的便條、
他沒有叫醒她解釋清楚,而是直接的丟下一張紙條就走了。
桑榆有些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