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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瓏直盯著她,像,又不像。
傾兒愛漂亮,易容從來都是最漂亮的,絕對不會把自己打扮得很醜。像的是那說話的態度和那玩世不恭的表情。
莫念谷站起來擋住正要走進玉玲瓏的傾兒,他不讓任何人靠近玉玲瓏。
看到擋在自己面前莫念谷,東方悅哂笑,這就是他對東方悅的真心,她算是看到了。她避開莫念谷,朝傾兒而去。這個女子雖然長相平凡,卻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她走近些只是為了看清楚,她是不是也如傾兒一般,有一雙包容萬物的眼睛。
“玲瓏。”念谷看著玉玲瓏徑直穿過自己,走到這女子面前。
“哼。”玉玲瓏鼻孔出聲,有的是不屑,她做回玉玲瓏才看出來,他莫念谷對東方悅的感情有多淺薄。
傾兒看出來面子喝過黑著臉的男子對著美麗的女子有著不一樣的感情,卻也不管他,只是穿過他,直接走到東方悅的面前。
“你長得好漂亮。”傾兒說到,雖然看不到她的臉,直覺這個女子長得定然是閉月羞花的。
“姑娘從何而來?”東方悅問起。
“天雪。”傾兒手指這天雪的方向,她只是為了武林大會而來。
“天雪。”玉玲瓏只是重複了這個名字,那個地方,是她和莫念谷決裂的地方,她看著天歌帶走傾兒的屍體卻無能為力。她再抬頭,看到天歌站在圍欄上看著她們這臺上的動靜。
此時底下聽曲的人倒是有了非議。
“哪裡來的野丫頭,趕緊下去,玉玲瓏再來一曲。”一個聲音粗獷的男子說道。
“不就是一首曲子嗎?誰談不是談。”傾兒倒是好不謙讓的坐在了古箏的前面。
“噹噹噹”只是雖然的一捻琴絃,便洩出了幾個音符。東方悅看著那個彈古箏的女子,那神情那般相似。如果不是親眼看著天歌將她火焚了,她差點以為傾兒就在她面前了。念谷只是轉頭,看著那個彈琴的女子。天歌則是挑眉,他聽得分明,這個女子的琴音有著傾兒琴音的空靈。
“月光色,女子香,淚斷千年情多長,有多痛……”傾兒只是隨手拈來,只知道這曲子在就存在她的腦海之中了。
“你你……”這曲子東風悅是聽過的,所以異常的激動。天歌也一個蹁躚從樓閣上飛身下來了。
“怎麼啦?”一臉懵懂的樣子,卻又有著掩飾不了的得意。
“呀!”眾人都還陶醉在她的琴音裡,她自己倒是叫出了聲來。
眾人皆是不解的表情,這個女子長得醜,古箏彈得卻是不遑多讓。
“我們進去說。”東方悅走過來拉著傾兒的手,她只需要用天煞閣的密語,便可以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傾兒了。
“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情痴?”傾兒走過去拉著天歌的手臂,莫念谷擔心的看著那個女子,他一直都知道天歌喜歡白衣是因為天歌有潔癖。他自己就從來近不得天歌的身,這世界上唯一能靠近天歌的便是他那個死去了的妹妹。
可是,天歌竟然就任由她這麼拉著自己,絲毫沒有介意的樣子。東方悅只是撇撇嘴,這天歌什麼時候這麼容易親近了。
“呀,你的頭髮怎麼都白了呢?”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的,她有好多問題要問他的,她從天雪一路走來,便聽了很多關於天歌的事,她心裡就特別想見見他,見見他傳說中的一頭銀髮。
“吱吱”這時從天歌的袖子裡鑽出一直銀白色的小狐狸,那毛色和天歌的頭髮就出奇的相配。
“它從來不親近陌生人。”天歌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倒是傾兒有些啞然的看著他,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們以前認識嗎,不是吧,天雪和朝歌相差得十萬八千里的。
“可是它好像很喜歡我。”嬌狐不停的在傾兒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