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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我說,是三口,你沒醒來之前已經有兩口在先了。魏敏拍了拍我的手,恨恨地說:哼!我接著交代:她親我那三口,應該也許或者估計我想可能……可能她父母離婚得早,她嚴重缺乏父愛,因此有“戀父情結”吧,我怎麼說在年齡上也可以當她小爸了。所以她親我,只是女兒跟父輩玩的遊戲罷了,是完全區別於男女之間性和愛的那種遊戲。應該是這樣吧……不信?不信我把她叫進來,你可以親自問問她,看她是不是這個意思?只聽魏敏說:不用了!我要睡覺。她此言剛出,我瞄了瞄時間,就知道我這個把小時來的口舌是沒有白費了。
那時候,天已經大亮,外面鳥聲啁啾,是農曆新春的第一天。我替魏敏捂好了被子,站在床邊茫然不知所措地想下步棋該怎麼走;她把剛才那隻砸我的枕頭豎著抱在胸前,像在抱著個緊裹睡襖的嬰兒,然後她就側過身去背對著我。只聽她在被子裡自言自語道:三口!哼!還算老實!說完居然“咯咯咯”地大笑起來。
聽到她的笑聲,我就知道應該做什麼了:先把地毯上的枕頭撿起來,拍了幾拍放回床上;然後在珠簾邊撿起鑰匙扣、錢包和香菸;再然後,跑到外間將手機洗面奶香水鬧鐘全都撿回來;想了想,又跑到外間把寫字桌上那隻歪臥著的質地堅硬的水杯也撿了回來。在跑最後那趟時,我對著眯著眼睛假睡的溫馨瞪了瞪眼,沒想她竟然立刻有了反應:朝著我做了個鬼臉,然後迅速矇頭睡覺。
我也還需要補充睡眠。於是輕手輕腳地上了床,又小心翼翼地向著魏敏靠過去。這時候我才想起,我下床的目的是為了喝水,可到目前為止我都還沒有喝上半滴水呢!
我沒有再起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鬧騰,我居然感覺不再渴了,真是奇怪……
第九章 熱身運動
我推著魏敏走在東坑的街道上,三月的陽光暖暖地照射著我們,就像有隻溫柔的手在撫摸著我們。東坑長街早已經人頭攢動,風是那麼的柔,輕輕撩起女孩們的長髮,各式各樣洗頭水的味道隨風飄散,叫人應接不暇。但我情有獨鍾的還是魏敏頭上海飛絲的味道,那樣的味道清新雋永,聞100年我都不會厭倦。算起來我聞它已經聞了10年。我推著魏敏,她的頭正好在我鼻子的下方,我就因此不斷地做深呼吸。
溫馨和鴻偉在我們左邊,梁嵐兩個在我們右邊,我們六人正好形成了 “美女帥哥”方陣。我們在人行道上挺進,抑或穿街而過,在任何地方都能及時地抓住旁人的眼球,他們或瞥或瞄或瞟,反正就是不願錯過。鴻偉開玩笑說:咱們是道獨特的風景。我認同他的這個說法,但我還加以了補充:咱們是東坑今天最亮麗的風景線。
我們走啊走,將車子停放在“金都酒店”後我們就開始走,已經走了將近半個鍾了。參加這樣的節日,車水馬龍,說真的我寧願步行,沿途還可以慢慢觀賞風景。我們走到了有個臨時搭建起來的高臺前,那裡懸掛著的紅布條上寫著“2005年東坑鎮‘賣身節’主會場”的字樣。目的地總算到了!我們找了個比較靠近舞臺並且居中的位置停了下來。
舞臺上,有群毛頭小子正在表演雜技。七八個人每人手上五個圈,先是自己拋自己接,用頭去接,接住了套在頸子上,把頸子套得滿滿的,像極了非洲某個部落女人項上的裝飾品。然後是對拋,就是我拋你接你拋我接,同樣是套頸子,伸頭就接住了對方拋過來的圈圈,再伸再接,沒多久就將自己的頸子套得滿滿的了。再然後是混拋:我拋給你,你拋給他,他又拋給第三個,第三個再把手裡的圈圈丟擲去……這幫小子玩得簡直是神了!那麼多人,那麼混雜,圈圈卻半個都沒掉:拋這輪下來,各人的頸子上都還是五個圈……
第九章 歌舞昇平
接下來,是十個人的組合跳街舞。男的裡面穿黑衣,外面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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