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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梅點了點頭,抱住了被子再次沉沉睡去。
手落在了門把上尤連城觸到了她掛著了門把上的胸衣,昨晚,幾乎一進門他就扯掉了她的胸衣撕掉了她的蕾絲直接的進入了她,她的背被他頂在了牆上像袋鼠一樣的掛著了他的身上。
尤連城好心情的笑了起來,回去望了那個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她揹著他睡著,頭髮落在淺色的枕頭上,如綢緞,薄薄的被單裹著她讓她看著就像披著薄紗的凹凸有致的山巒。
世間比她美麗的女子多的是,為什麼一顆心偏偏鍾情於她。
戀戀不捨的回過頭來,尤連城所想不到的是這一眼竟然拉出了長長的離別時刻。
洗完了澡,尤連城回到了自己的車子裡,被他擱在車後座的手機忽然急促的響了起來。
☆、永恆的麥穗(番外)
慕梅離開倫敦的時候是四月天,紅色的巴士把她帶到了機場;飛機把她帶到了巴塞羅那港口;停泊在港口的郵輪把她帶到了大海,從此後她遠離著陸地;那片住有著尤連城的陸地。
站在郵輪上;郵輪離開了港口。
而從倫敦到巴塞羅那還沒有到四十八小時。
那天,慕梅沒有等回來了尤連城卻等來了冬小葵。
褪去了一點點嬰兒肥的冬小葵託著下巴坐在她的床邊;花園裡有一個儲水箱昨夜房頂蓄的水很有節奏的一滴一滴的響著,慕梅皺著眉有些困惑的愀著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不速之客。
那一覺睡得可真長;十多個小時來著;慕梅分明聽到了尤連城臨走的時候叮囑著她在這裡等他。
捏著她的鼻子說;在這裡等我。
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困惑;冬小葵從她的皮包裡掏起了一把鑰匙;這種鑰匙款式現在在英國已經不生產了,這個鑰匙是老房子主人留下來的,慕梅有一把尤連城有一把,現在,冬小葵手裡拿著的那把鑰匙是尤連城的,尤連城的鑰匙吊墜還是慕梅親手給挑的,只是,那時慕梅不明白,為什麼鑰匙會落到了冬小葵的手上。
“還不明白嗎,林慕梅。”冬小葵的聲音裡有嘲諷:“現在,這房子是我的了,現在呢,我是來通知你離開這裡的。”
“連城讓我在這裡等他的。”慕梅冷冷的說。
“是啊,讓你在這裡等他是事先安排好的,你當然要在這裡等了,不然這出戏怎麼打上劇終兩個字?林慕梅,連城讓我給你帶話,你騙他一次他騙你一次扯平了,然後,連城說可以讓林慕梅滾了。”
“連城讓我在這裡等他。”慕梅固執的說著。
“林慕梅,你是真天真還是假天真?你們相處了這麼多年以你對於他的瞭解你覺得他可以輕易的原諒你嗎?更別說還和你重歸於好了?事實上你其實也不信吧?”
是啊,事實上,慕梅到現在還覺著昨天是一場夢。
可是,慕梅願意相信。
“連城讓我在這裡等他。”如固執的孩子般,慕梅說著。
冬小葵扶著額頭,好像被慕梅的固執弄得不耐煩了站了起來手往她的腦袋裡敲了過去:“林慕梅,你明明是一個聰明人怎麼會想不透,尤連城讓你離開英國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知不知道為什麼會讓你離開英國因為尤公館的管事告訴他如果讓林慕梅留在倫敦那麼你們的羅曼史註定會成為一個汙點,那個汙點會在媒體們的渲染下揮之不去,然後變成了他對手們口中孜孜不倦的談資,尤爵爺家的尤公子曾經讓自己的陪讀設下的騙局耍得團團轉,所以,尤連城決定只給你一個小教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冬小葵,你給我閉嘴。”慕梅煩了了冬小葵的喋喋不休,不耐煩拿著被單裹著自己的身體,下了床。
挺了挺胸,把擋住了子身上的頭髮往後一撥,不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