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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載著內閣大臣家的車子離開尤公館的時候,剛剛還笑得十分禮貌的尤連城迅速的回過頭來把手中的網球拍狠狠的往慕梅的臉上一拍。
“知道我為什麼輸球嗎?是因為你私自換了內閣夫人專門為我設計的網球服,所以我就只能用輸球來討她歡心了,拜託你,在自作主張之前長點腦子。”
個頭比慕梅還矮出半個頭的男孩指著慕梅說出。
隔天,是週日,是慕梅回家的時候,她就這樣頂著一臉網球拍造成的淡淡的方塊痕跡在社群裡碰到了趙錦書,高出慕梅很多的趙錦書擋住了慕梅的去路,沒有像平日裡的嬉皮笑臉的模樣,沒有叫她小九。
他彎下了腰,捧住了慕梅的臉,氣呼呼的,到底是那個混蛋把我們家慕梅的臉弄成了這個樣子了,這麼漂亮的臉蛋是那個混蛋怎麼捨得。
慕梅的淚水就那樣滴落了下來,因為這個人說了我們家的慕梅。
我們家的慕梅,這是一種被承認的關係,天知道慕梅在內心裡有多麼的渴望有一天有個人這麼叫她。
我們家的慕梅,椿媽媽從來不這樣叫她。
那天,慕梅和趙錦書真正的變得了親近了起來。
慕梅的十六歲就這樣在類似於這樣的一些小風波中度過了。
☆、錯(06)
在慕梅十七歲這年她和尤連城變得了親近了一點,在一天一天的朝夕相處中,在倫敦一年一度的花車巡遊中,一個猶太孩子朝穿著德國軍官制服的尤連城扔了蛋糕,那時,站在尤連城身邊的慕梅第一個反應是擋在了尤連城的面前,孩子扔出的蛋糕砸在了慕梅的臉上,尤連城就這樣把她從花車拉了下來,站在路邊拿著紙巾把慕梅臉上的蛋糕擦乾淨,沒有說謝謝,只是說了一聲醜死了。
那階段的尤連城個子長得很快,那時,他已經和慕梅的個頭一樣高了。
那天,穿著德國軍官服的尤連城讓很多的少女紛紛把目光聚焦在了身上,小小少年領著上帝的那份寵愛按照著上帝的旨意長成了英俊少年。
在多年後,慕梅依稀還記得那句“醜死了”,小小的一聲卻蓋過了喧天的花鼓聲。
從那天起,慕梅就和尤連城一點點的變得親近,雖然也就是一點點的,椿媽媽說了,那麼多的一點點會形成一個缺口,開啟尤連城心防的缺口。
隨著那一點點的親近,尤連城會從女孩子們送他的禮物中抽出較為討喜的小玩意給她,在尤連城十三歲的時候,在一堆堆積如山的禮物中他對著慕梅說了一句,林慕梅,你喜歡什麼可以從裡面挑。
在尤連城十三歲的時候慕梅第一次見到了尤凌雲,沒有在電視中,報紙中,照片中看到的那樣年輕但眉目比電視上,報紙中,照片裡都還要好看些,站在那裡儒雅得像一個詩人,讓人無法將他和石油,珠寶,金礦,鐵礦聯絡在一起。
他看起來極親切,微笑的對著慕梅,說,很高興你是一位中國姑娘,我太太最喜歡中國姑娘了。
依稀,慕梅又想起了寺廟裡的那位美麗婦人了,椿媽媽說著要讓她的變得痛不欲生的美麗婦人。
在尤連城十三歲生日那天,當慕梅拿著從生日宴會里偷來的一瓶酒在夜幕中從自己房間的陽臺上爬到了尤連城的陽臺上出現在他的房間裡他呆住了。
“林慕梅,你瘋了?”尤連城維持著一貫的冷傲。
慕梅那晚偷偷的喝了一點酒,佔著那酒氣慕梅晃了晃手中的酒:“在生日宴會上尤少爺不是一直盯著它看嗎。”
那是來自於來參加尤連城生日會的中國商人帶來的,據說是埋在黃色泥土沉澱多年的佳釀,早年時期離家多時的老華僑們每每聞到這酒香就會落淚。
“你想喝嗎?尤連城?”慕梅昂起了臉,剛剛來的時候她照鏡子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