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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一句：“雯姐，你幸福嗎？”

“呃，怎麼想到問這個問題？”楊靜雯看似隨心地反問道。

“沒什麼，就是想知道，當初我鼓動你放棄爭取教師編制，你到底後不後悔。”

雖然吳正東問得漫不經心，但是楊靜雯卻聽出了這話裡的一抹不確定，一種迷茫的味道。然後，楊靜雯合起書籍，輕撫著腿上的吳正東的臉頰，柔順的秀髮自然地垂落下來，雙眸shè出回憶的神sè，檀口輕吐道：“如果當初我沒有聽你的話，樂觀估計兩年後我能考上教師編制。然後有了穩定的工作，在北江的農村，我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身為有正式編制的英語老師，最好的物件莫過於同行。這樣兩個人結合，將來的rì子才能輕鬆穩定。”

“我本身雖然是個教師，但是骨子裡卻不喜歡自己的那位是個教師。但是在老家，我勢必拗不過爸媽。那麼，再過一年，我就該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教師結婚組建家庭。如果事業順利，生活也美滿的話，那麼現在我的娃該有一歲了。那樣的我，也許會時常抱著自己的娃，開始幻想著，當初那個小男孩說的話如果是真的話，生活該會是什麼樣子呢？”

說到這裡，楊靜雯停了下來。“然後呢？”吳正東頗為不甘心地追問著。“沒有然後了，生活之中本來就沒有如果。所以剛才說得這些都沒有真實地意義，也許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樣的生活會讓我體會不到現在這麼多的激情；那樣的生活裡，也不會存在一個讓我既愛有恨、既牽掛卻又自豪的小男孩；那樣的生活裡，我的英語也不會學得這麼深……”

“雯姐，對不起哦”

“現在知道道歉了，在外面到處招惹女孩子的時候，這愧疚心理幹嘛去了？你要是真的體諒雯姐，就體現在行動上，不要總那這般沒有營養的話語來敷衍我，聽到沒？哼，要知道，說一千道一萬，我曾經是你的老師，我擁有體罰你的絕對權利……”

就在楊靜雯大發狠話的時候，房間裡忽然想起一種細微的呻吟聲，這種聲音像極了女人動情時的聲音。床上的二人都聽到了，疑惑著對望了一眼，相視一笑。這聲音當然是在浴室裡洗澡的艾露發出來的，只是明知道楊靜雯在房間裡，這個豪放的西女居然敢這麼大膽地自我滿足起來，難道真的這麼飢渴嗎？

楊靜雯看著一動不動的吳正東，輕聲笑罵道：“還不快去幫幫她”

哪想到吳正東一臉正sè地道：“我今晚真的是來找你們談工作的，可不帶解決個人問題啊再說了，艾露她雖然看起來豪放，但是自贖這種事情，還算得上私密的事情。讓我知道或許還無所謂，如果連你也知道，恐怕她的臉皮會掛不住”

“真的啊？那我悄悄走好了”楊靜雯一臉天真地道。

吳正東卻是繼續枕著她的柔腿道：“雯姐，艾露這般憋不住。恐怕與你的統一戰線有關係吧？你看看，現在還沒怎麼樣呢，你首先要背離自己的統一戰線，你讓其他幾個盟友怎麼想？你讓艾露怎麼想？這可是赤果果的背叛啊！”

“有這麼嚴重嗎？”楊靜雯一臉好笑地質疑道。

吳正東突然坐起身來。拉著楊靜雯的雙手，一臉正經地道：“有，當然有！為了維持你的統一戰線首領的地位，我必須幫你分析分析……”隨後吳正東開始信馬由韁地胡謅起來，等到楊靜雯回過味來，卻被他緊緊地抓住雙手，想要逃離也不可能了。

不一會兒，浴室裡的水聲停了。艾露裹著一件單薄的睡衣。就走了出來。六月的天氣已經開始炎熱起來，所以這睡衣走的是實實在在的清涼路線。本來嘛，和楊靜雯一起探討一切問題，就沒什麼太多顧忌的。誰想到這一出來。吳正東正坐在自己的床上，艾露頓時紅暈上臉，不知道是熱水燻的餘韻，還是自贖之後的餘韻呢？

“艾露，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