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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了。就在我們向宿舍走了沒多久的時候,突然,我的耳邊斷斷續續地響起來一陣女人的聲音:“沈……辣……沈……辣。”
有狀況!我打了一個激靈,停止了腳步,問:“有人叫我,你們聽見了嗎?”
孫胖子他們四個馬上把我圍了起來,我們用天眼在四周看了個遍,還是一無所獲。孫胖子說道:“還有誰聽見了?”熊萬毅三人都搖了搖頭。孫胖子又說道:“辣子,她和你說什麼?”
“就是喊我的名字,是一個女人,好像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我豎起了耳朵,剛才叫我的聲音突然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人喊過。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等到那個聲音再響起來,我說:“聲音消失了,我聽不到了。”
熊萬毅皺了皺眉,“要是按著張媛媛同學給的說法,再過一會兒,我們會聽見有人喊你,那時候你就瞬間失蹤了。”
我哼了一聲,“你們誰帶槍了,借我用用。”周圍這四人都在搖頭。這時我心裡也開始沒有底起來。託大了,之前怕隨身帶槍暴露身份,才把手槍放進儲物櫃裡的。三叔給我的那把短刀也放在民調局裡,沒有帶出來,還以為這次有吳仁荻,不會有什麼意外。早知道把槍隨身帶著。借用郝文明和孫胖子的口頭禪:不是我說,這個場合,要是手槍在我手上,幾隻冤鬼,我還沒放在眼裡,十五層大樓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孫胖子他們圍著我,我們都抽出了甩棍握在手中,就等著那個聲音再叫我第二次了。
來了!聲音響了起來,“沈辣,是你嗎?”這次的聲音我們幾個都聽到了,我已經感到了周圍這四人的手腳開始僵硬。孫胖子一聲大喊:“左邊!”他話音落時,我們幾個幾乎同一時間將甩棍迎風一甩,甩棍甩得筆直,在路燈的光照下,閃著黑漆漆的烏光。
“沈辣,是你嗎?”又來了,嗯?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好像是我很熟悉的人。“不是我說,你們五個在這裡杵著,是什麼意思?”
隨著聲音由遠而近,郝文明從飯堂的方向走了出來。
“郝頭,剛才是你喊的?”孫胖子最先受不了了,郝文明怎麼也算是主任級別的人馬,現在他出頭,我們幾個的心稍微穩了一點。
“還有別人喊嗎?”郝文明來回看了一圈,郝主任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不是我說,你們聽見什麼了?”我說道:“剛才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喊我的名字,不過只有我能聽得見,大聖他們都沒有聽見。剛才的情形和學院裡那個叫張媛媛失蹤時的遭遇差不多。”
郝文明點點頭,他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個好像指南針一樣的小羅盤,看了半天后說道:“不是我說,剛才應該有什麼東西,不過它離得遠,你們都感覺不到它,只不過辣子的天眼最強,勉強感受到了一點動靜。”
“郝頭,現在怎麼辦?”聽郝文明這麼一說,氣氛不像剛才緊張了。
郝文明收起了羅盤,“我跟高局說一聲,先把這段路封了再說,你們先回宿舍吧。”說著將我們打發走了。
現在終於有了一點線索,加上身邊還有民調局最大的依仗,看來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畢業了。
回宿舍的這一路,再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聲音。進了房間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將儲物櫃裡的手槍取出來,槍在手中,頓時什麼都不怕了。不過孫胖子好像瞞了我什麼事。他並不著急開儲物櫃,看樣子他的配槍並不在儲物櫃裡。孫胖子給的解釋是,他的槍沒有放在儲物櫃裡,至於放在哪兒,無可奉告。
第二天一早,我們正式開始了朱雀商業學院的學生生涯(除了孫胖子)。我們這些人被分流在高中部以上的各個班級裡。和我分在一起的,是熊萬毅和西門鏈。非常湊巧的是,邵一一竟然是我們同班同學。
第一節課是我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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