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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見我,我看那就算了,我還是打發公司裡的人直接把請柬送到他辦公室好了。”
鄭長林察言觀色,聽出季凡話語中的幾許無奈,他臉上飛快地閃現一絲得意之色,“幸虧我在電話裡再三強調龍興瓷皇實力不俗,是我們園區今年重點招商企業,趙秘書這才答應安排明天上午九點鐘與劉市長會面,不過時間有些倉促,只給了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那有勞鄭主任多費心了。”季凡和鄭長林寒喧了幾句就離開了管委會,坐在車上。回到公司,他迫不及待地給山東矽化院的陳院長掛了個電話。
“季總,你委託我們院研製的麻侖土配方這件事,我們院裡可是全力以赴,抽調了這方面的專家,一直在做這項工作,你儘管放心,我們這邊只要一有結果,我會馬上通知你的。”陳院長以為季凡又是來催促麻侖土配方的事,忙不迭地解釋道。
“陳院長,你們院裡為了破解麻侖土的配方,這些日子沒少下功夫,這點我心裡有數,我打電話其實是為了另外的事情。”季凡淡然一笑接著說道。
“噢,原來是這樣。”陳院長長出了一口氣問道。
“我們公司下週一正式開業,想請你來參加慶典活動,不和你是否賞光啊?”
“恭喜恭喜!我一定會準時前往參加的。”陳院長說道。
劉忠憲臉色凝重地審視完手中這份報告。不無失望地隨手將它丟在桌子上。他頭仰在寬大的皮椅上,微閉雙眼沉思著。
今年年初他被一紙調令下派到景德鎮任市長之前,景德鎮在他的印象中,是一個創造了中國陶瓷輝煌燦爛歷史地瓷都。可是當他真正身處其境時,卻感到無比失望和鬱悶。景德鎮這裡遍佈大街小巷地瓷器作坊。以及無數家瓷器商店倒還保留著瓷都的鉻印,但是陳舊不堪的老街區、遍地開花難以入眼的地攤貨,無不昭示著這座千年古城賴以生存的傳統陶瓷工業地早已是昨日黃花,而變得風光不在。
經濟要發展,城市要改建。可是這裡除了榮福祥瓷業、紅旗陶瓷公司、天峰瓷業、光明瓷業等四大瓷業公司為首的屈指可數的瓷業公司具備一定規模和實力,其餘皆是那種很難有所作為的小作坊。理想與現實差距實在過於懸殊,這讓準備一心想在此幹出一番事業的劉忠憲感到頗為撓頭。自己今年才四十出頭。在這裡最少也得幹上四年。難道說自已的政治生涯真要毀在這裡嗎?
“劉市長,龍興瓷皇公司的季總已經來了,您看……”秘書趙志傑提醒道。
“好,讓他進來吧!”劉忠憲睜開雙眼,迅速調整好自己地情緒說道。
季凡淡定從容地走進了市長辦公室,出乎他地意料之外,這間辦公室內的陳設沒有他想象中的豪華氣派,或是莊嚴肅穆,迎面是他所熟悉的清新典雅的氣息。靠北的一堵牆從地面一直到天花板高的開敞式書架,書架上除了堆砌成山的古今中外的書籍而外,還陳設著幾件主人精心收藏地古瓷器。闊大的書桌擺放著文房四寶:青花瓷的大筆筒,青花瓷的筆洗;兩方石硯,一方造型樸拙古雅的端硯。一方雕工精緻生動地龍硯。牆上一幅山水寫意畫:遠山近樹。溪橋流水,疏朗濃淡。勾皴點染,畫筆落處極顯功力,清新靈動地書卷氣由紙墨間自然流瀉而出。一幅楷書的墨寶上面寫著: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幾個大字清雅俊逸、風骨獨具。
“夫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德。非澹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夫學須靜也;才須學也;非學無以廣才;非志無以成學;淫漫則不能勵精;險躁則不能治性;年與時馳;意與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窮廬;將復何及!”季凡有感而發情不自禁吟誦起這千百年流傳下來地古訓。
“想不到季總竟然還是一位風雅之士!實在令我刮目相看啊!快請坐。”劉忠憲從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