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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英傑快放手,你弄疼我了。”蘇晚亭從他手裡掙脫開,揉著被掐出紅印的手腕說道,自從父親公司出現困境以來,杜英傑對於自己的態度可以說是每況愈下,與以前相比完全象變了個人似的。
“你現在可是我的女朋友,當著我地面就和那個臭小子眉來眼去,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傻子。”杜英傑對蘇晚亭惡巴巴地說道。
蘇晚亭象是不認識他似的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眼前這個人還是那個在自己面前曾經信誓旦旦說好好對待自己一輩子的他嗎?她心裡失望到極點,但還是非常大度地說道:“英傑別鬧了,有什麼事咱們單獨再嘮好嗎?”
杜英傑見公司的同事已經上班了,這才裝做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一旁。
此時季凡坐在辦公室裡,想起昨天答應沈老的事還沒給他答覆了,於是給沈老打了個電話。沈老聽到這個意外地訊息,在電話裡連聲說實在不可思議。
擺弄完一大堆令人有些頭昏腦漲的數字,理清手頭的帳目。季凡又要象往常一樣去營業大廳的時候手機響了,他看了下號碼。電話是包大興打來地,他隨手按下接聽鍵,裡面傳來老包低沉的聲音:“老季你在呢說話方便不?”
這包打聽搞什麼名堂,季凡心裡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快走兩步來到二樓走廊盡頭僻靜處,“我跟前沒人,有什麼話你儘管說。”
“是這麼回事。我知道你和永和地產老總蘇如東的女兒關係不錯。”包大興說道。
“你小子別胡亂猜,人家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們之間只是同事關係。”季凡聽他說話不著邊際竟然還扯上了蘇晚亭,於是連忙解釋道。
“你小子先聽我把話說完,你再解釋好嗎?”包大興說道。
“好,你說吧,我洗耳恭聽。”季凡有些好奇地說道。
“是這麼回事。我也是剛剛得到的訊息。有人準備對她父親的公司前一陣子鬧出的住戶投訴這件事大做文章,現在已經找到電臺了,我們電臺一會兒就要派人去跟蹤採訪的。據我所知。永和地產如今地處境不太好,這個時候再如果再被人狠狠地捅上一刀那可大為不妙。好了,我還要出去採訪,就先嘮到這裡吧!訊息我已經透露給你了,至於怎麼去做那就不關我的事了。”包大興說完就掛了電話。
季凡接完電話思索了半天,蘇晚亭在平時挺維護和關照自己的。雖然自己和永和地產的老總蘇如東沒有任何關係,不過看在他是蘇晚亭父親的份上,自已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坐視不理。想到這裡他來到大廳轉了一圈,趁著蘇晚亭空閒的時候,偷偷把她叫到一旁,“晚亭,我有個壞訊息要告訴你。”季凡對著一臉茫然的蘇晚亭說道。
“季凡你有什麼事請講。”蘇晚亭疑惑不解地說道,於是季凡把剛才聽到地訊息立即告訴了她。
“季凡,謝謝你及時告訴我這個訊息,我會馬上通知父親採取措施的。這些日子父親公司發生的一連串變故絕不是偶然地,這是有人別有用心想借此機會徹底搞垮永和地產。”蘇晚亭說道。
“困難只是暫時的,我相信以永和
實力一定能順利渡過這次難關的。”季凡說道。
“但願如你所言,我就給父親打個電話。”季凡見她在打電話,於是回到了大廳裡。
大廳裡一位長得有些文弱的中年人手裡夾著一幅畫來到了程漢章面前,“麻煩你鑑定一下這幅畫是真的嗎?”中年人有些不太自信地說道。
季凡站在旁邊帶著好奇心向這幅畫看去,這幅畫名為《飢餓地吶喊》,畫面上黃昏的原野上,一隻黑色的老狼,伸長脖子,沖天嚎叫,從狼口中可以看到老狼的牙齒已脫落,它緊閉著雙眼讓人聯想到它心中無限的壓抑和悲傷,似乎只要一睜開眼睛,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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