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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律從心裡是看不起迦樓的,那句你我是兩種人說出口的時候,迦樓就知道了。
“我錯了嗎?”
迦樓問自己,可是連她自己都無法給自己答案。
她再次轉頭看向一側,歷九霄的殘魂消失的地方,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迦樓心裡告訴自己,自己不是歷九霄那樣的人,絕不是,永遠不是。如果神域之主已經不再是她的仇人了,那麼她還有必要去逢迎嗎?用自己的**去逢迎,被踐踏的卻是自己的靈魂。
她坐在那,無聲的哭泣。
迦樓已經忘記自己上一次流淚是什麼時候了,真真正正的流淚。她在神域之主面前流過淚,故意裝作承受不住對方的侵入而梨花帶雨,可那是她的一種手段,根本不是什麼心情流露。現在的淚水,是悲傷,是自憐。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憐她,只有她自己可憐自己。
流淚良久,她抬起頭看向外面喃喃自語:“執律沒錯,你和我是兩種人。你說你有自己的堅持,我沒有你錯了,我也有自己的堅持。你是你,有你的道。我是我,也有我的道。”
她起身,穿上衣服,走到視窗看著外面。
一縷風從外面闖進來,似乎也想一親芳澤。她搖頭拒絕,自今日起再也沒有人能夠傷害自己。
想到了執律的那些話,她沉默了很久。執律告訴她,唯一的出路就是離開。那個假的神域之主現在最在意的就是徐績的下落,而自己確實是神域之主最信任的人,按照執律的辦法,自己去魔域未必不能成功。只要進入魔域,以自己的聰明才智,想辦法脫身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算現在這個神域之主再強大,也不可能對整個陌穹有著毫無破綻的統治力。她可以找一個小小的星體藏身,安安靜靜的獨自一個人過剩下的日子。如果自己承受不住那種寂寞,可以等到一切都平復之後再回到神域。
那麼最大的希望,就將寄託在徐績身上。
可笑嗎?
迦樓忍不住搖了搖頭,確實可笑啊。自己曾經活著的唯一目標就是除掉神域之主,執律只不過是個劊子手,而她的仇人是神域之主。現在,為了以後自己能重回自由自在的生活,居然要把希望寄託在徐績能夠反敗為勝上,怎麼能說不可笑呢?
我活著為什麼?
迦樓問自己。
為自己。
她笑著回答
明威殿。
迦樓身穿明威殿座首的錦袍走向那座象徵著公平和嚴肅的大殿,曾經迦樓以為明威殿不過是個笑話,所謂的公平正義不過是神域之主的一句話而已。她曾經無數次在內心深處嘲笑過執律的名字,執律執律秉承執守的根本不是什麼法律,而是神域之主的私法。
現在,她忽然覺得這大殿看起來比以往要巍峨巨大的多。
水池旁邊,那頭巨大的地獄三頭虎懶散的抬起頭看了迦樓一眼。它似乎也不是很喜歡這個女人,和執律相比,它更喜歡執律一些。哪怕執律給了它不少壓迫感,每一次它都要靠嘶吼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迦樓走到地獄三頭虎面前停下來,學著執律的樣子取出一塊血晶拋給地獄三頭虎。地獄三頭虎看了那掉在自己面前的血晶一眼,卻並沒有吃掉。
看著那頭驕傲的傢伙,迦樓忍不住苦苦笑了笑。
“我知道你不認可我,在你心中,明威殿唯一的座首就是執律而不是我。可是現在,是我身上穿著座首的錦袍,是我坐在那把象徵著明威殿權威的椅子上。你可以不服氣,但是不能不承認,現在代表著明威殿執法的是我,而不再是執律了。”
地獄三頭虎的嘴裡發出一聲冷哼,似乎是在嘲笑迦樓的自言自語。
“你在明威殿門前多少年了?”
迦樓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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