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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媽媽,找媽媽帶壯壯看病,可是……可是媽媽找不到了,媽媽走了……爸爸,你帶壯壯看病好不好!哇哇……壯壯一直在叫……”
“啊!”鳳輕歌驚叫一聲從夢中驚醒,喘著氣,一陣心悸,額上冒著薄汗。為什麼?為什麼?怎麼突然夢到五歲時壯壯死的時候的場景?難道……是因為今天的那幾條大惡狗?
“陛下?怎麼了?”紫蘇點著了燈盞,掀開了輕紗幔帳,從外殿走了進來,一臉擔憂關心。殿內的黑暗隨著紫蘇的走進漸漸光亮,微暖。
“無事!”慢慢平息心中的餘悸,淡淡道。壯壯在自己懷中漸漸停止哀嚎,停止與病魔掙扎,陷入死寂,慢慢變僵的場景卻再次在自己腦子出現,那毛絨絨的僵硬身子的觸覺還清晰能夠感知,恍然就在她懷裡。不由死死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心還微微的顫抖著。
“陛下怕是做了噩夢罷!”紫蘇將燈盞放在桌案邊,面帶擔憂,將帕子遞給了她。
鳳輕歌鬆開了緊抓住床單的手,接過帕子,隨意擦去額上的薄汗,遞還給她,對她微微一笑:“朕沒事,紫蘇你不要擔心!天色不早了,你去睡吧!”
紫蘇搖了搖頭:“紫蘇要看著陛下睡,才放心!”
風輕歌正欲勸她,便被她握住了手:“陛下,紫蘇看得出,你現在心裡很不安,紫蘇很擔心你呢!”聲音柔柔,含著擔憂和嘆息。
鳳輕歌不由抬頭看她,卻見紫蘇目光定定地看著她,含著擔心:“陛下曾說與紫蘇是朋友,陛下夢魘,必是在再難以入睡,紫蘇作為朋友,也無法這樣丟下陛下獨自一人去睡。陛下就讓紫蘇看著你睡吧!有紫蘇在身邊,說不定陛下就不會再做噩夢了!”
紫蘇半蹲在她的床前,握著她的手,手掌暖暖的,與她冰涼且冒著冷汗的手形成鮮明對比。淡淡的黃色燭光映照在她臉色形成一層暖色,將她原本溫婉的樣貌襯得更加柔和溫暖。很像當年媽媽的感覺……
鳳輕歌心中殘留餘悸和冰涼的心不由微暖,輕輕點頭:“嗯。”
慢慢躺下身去,看著紫蘇就近找了把木椅坐在了她的床邊,面上一片柔和溫婉,輕輕閉上了眸子。
紫蘇,其實我,不是一個好朋友……
雖然當初說要和她還有雪顏做朋友,可她又哪裡真正做到像朋友一樣!這幾個月,她時時提醒這自己,不要露出了馬腳,要小心行事,不能像在現代那樣隨心所欲,要注意自稱為“朕”,漸漸地她開始習慣叫著“朕”,拘束著自己。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慢慢的無論人前還是人後,她都習慣自稱了“朕”,即便是在自己說要做朋友的紫蘇和雪顏面前。身為帝王她賭不起,所以她必須時時刻刻小心而為,不能對人完全性的信任,也不由自主地小心防著身邊的人,雪顏,還有……穆風,他也沒有完全盡心呢!以後還有誰成為她需要堤防的,她也不知道,她變了……卻又似乎沒變。
她還是希望她們是能信任的,所以她仍然只是淡淡的看著,不做出任何舉動,只是希望,她的賭不會輸……
翌日,鳳輕歌換好了衣服,讓小咕咚去傳召穆風,準備再次出宮,雪顏與紫蘇也下去換衣。不過這一次鳳輕歌穿的是女裝。
“皇上。”低沉的聲音響起。
鳳輕歌“嗯”了一聲,攏了攏衣袖坐在了紅木椅子上:“今日,朕出宮,你還和昨日一樣跟著。”
男子沉毅的臉上眉微微一皺,答道:“是”
手拿起桌邊的杯盞,微微呷了一口:“穆風你可是在怨朕。”
聞言男子微微一愣,低下頭抱拳:“屬下不敢。”面上卻沒有露出“不敢“之色。
“朕雖不知你武功到底有多高,可朕聽人說,當年跟在父皇身邊的御前侍衛蹤跡神秘,卻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是父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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