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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一點也沒有想到這和自己會有什麼關係。
“說不定我們就在哪一個城市相遇了呢!好玩吧?”小葵笑得像個偷吃糖果的小孩子。梅子感動地抱著小葵和春生說不出話來,不是貪圖小葵為他們準備的這些,而是因為小葵真的把她當作好姐妹。
“別哭啊!你不喜歡嗎?”小葵忐忑不安地拍著梅子的後背,求救的目光投向林宇。梅子是在單親家庭長大,撫養她長大的爸爸兩年前生病去世了,在她很小的時候就丟下她和爸爸跟別人跑了的媽媽如今也下落不明。春生的爸爸好幾年前出了事故也死了,後媽帶著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不知轉嫁去了哪裡。
他們的經歷那麼相似,都是苦命的孩子,小葵多希望給這兩個好朋友一些溫暖,但是她又害怕這樣做會傷害他們脆弱的自尊。她著急地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你不要多想。我就是,就是一個人訂婚好無聊,不是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麼,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必須陪我一起跳啊……你不開心那就不要了,不要了……”
梅子護著自己戴了戒指的手嚷嚷:“那可不行,你別想收回這個戒指,春生都給我戴上了的!這可是歸我了!”她不好意思地抬起頭來,掛著鼻涕抽抽搭搭的問道:“我妝都哭花了嗎?”大家都哈哈笑了。四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樂聲大作,底下的來賓歡呼聲響成一片喜慶的海洋。
作者有話要說:
☆、巧識紀老
小葵走進醫生辦公室,看到對方肩膀和臉頰之間夾著電話,用眼神示意她稍等,小葵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噢,你來不了?那讓紀老家保姆來取,對,直接到我辦公室……”醫生雙手在桌上一陣翻找,對著幾頁紙說:“嗯,……現在看來問題不大,但是要特別注意了,如果再摔倒、再復發一次,癱瘓或者直接挺不過去的機率是很大的。”
醫生掛了電話,仍舊低著頭在忙碌,把資料整理好了,又取過另一份資料來看。小葵無奈的發現他是完全忘記自己的存在了,只好又說:“左醫生您好……”
醫生在桌子後面抬起頭來,從滑到鼻子尖兒上的眼鏡上方看了看小葵,說:“哦。我不是左醫生,我是他的助手。”醫院裡都是這樣,有名的醫生一般只管看病、治療,其餘的雜事交給助手處理。左醫生年逾花甲,是很有名的心腦血管方面的專家,現在一般是搞研究、帶徒弟、參加會診,偶爾坐診也是替頭面人物看病,一般人只有走關係加高額診金,才能預約到診號。
“哦哦,不好意思。我來取複查報告的,患者叫辛巨偉,麻煩您了。”小葵今天有時間,就幫爸爸到醫院來取複查報告。
那位醫生助理在一摞資料裡找到了辛巨偉的資料,開啟來,把裡面的片子掛在牆上,指點著給小葵看:“整體來說恢復得還是很好的,你看這裡原來是一片瘀血,有很重的陰影的,現在基本看不到了。”小葵其實也看不太懂,醫生說恢復的好,也就放心了,笑著接過資料說:“謝謝您!”
醫生助理把登記取複查報告的冊子遞給小葵簽字,小葵的眼角無意中掃視到隔著幾行有一個很熟悉的患者名字:紀乾夫。她快速瀏覽了一下,患者八十三歲,家庭住址省立大學。沒錯,就是畫界有名的紀乾夫紀老先生。
小葵想起剛剛聽到的醫生助理的那一通電話,應該是打給紀老家人的了。她問道:“這位紀老家裡沒人來幫著取報告嗎?”冊子上顯示報告出來都兩個多月了還沒有取走。
助理醫生搖搖頭說:“子女都在國外,以前是他的一個學生來打理這些事,最近那位學生好像也不在。”助理醫師大約特別見不得這樣的事,很不滿地說:“現在的子女都想什麼呢?太不負責任了,自己在國外享受生活,把老人丟下不管。現在這個時代已經不需要贍養老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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