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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人說不出的冷漠、高傲,卻又憑端縈繞著妖冶的豔色。
豔卻不俗,令人見之忘俗,驚豔不已。
白墨望之驚心,嘴中失去了言語,呆愣愣地盯著少女的臉,卻見其紅潤的唇角輕輕勾出一抹有些譏諷的笑容,“我可能就是你口中說的那種破鞋,你說的沒錯!”
“仙兒!”白墨臉色猛變,慘白一片,突然提高聲音喚了一聲少女,將心中猛然生出的無端怒氣壓下,他見不得她如此作踐自己,雖然事情的伊始來自於他情急之下迫不得已的故意出言不遜。
心中煩悶異常,面對她總是讓他有氣卻發不出,白墨好言好語地懇求道:“是我的錯,我不該那般貶低你,我只是想讓你離開,你若是心中有氣只管對我撒就是,打也好罵也好就是別那般說自己,我——”
“你沒錯!”天仙截斷白墨的話,黑白分明的眼睛惡狠狠地凝視著極力解釋著的男人。她心底的氣來的莫名,煩躁異常,理不清思緒。
她不信他,他卻以命相護。天仙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白皙而纖長,若青蔥般,草木萋萋,木之生機,卻不盡是如此。
她忘不了將那兩隻異獸之魂靈魂之力輕而易舉剝奪時,它們痛苦、哀求、畏懼之相。木並不只是代表生機之力,同時也代表殘忍地剝奪。
她依然不能完全信他,就算他們有過命的交情,翻湧的心緒讓她煩躁不已而口出惡言,想要排解心中的憋悶。
天仙自以為惡狠狠地盯著他,但在白墨眼中那雙美麗的妙目就連生氣都散發著一種曼妙的風情,他失笑,寵溺而包容地道:“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突然頓了一下,笑得欣慰,“只是,仙兒,你長大了。”
天仙聽到白墨這樣的話仿若一個拳頭打在棉花上,反感地蹙了蹙眉,就像是她在幼稚地無理取鬧一般,轉眼一把抓住白墨的胸前衣裳,卻抓了一把空,只在那富有彈性、肌肉勻稱的胸口抹了一把。
白墨笑吟吟地調笑道:“仙兒還要摸嗎?我不介意。”一把抓住少女欲收回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之上。
天仙眉梢皺起,她生起怒意只是下意識的行動,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卻忘了他的胸口此前被開了一個臉盆般可怖的大洞,頓時愧疚與之前那些夾雜著傷心的複雜情緒若潮水般湧來,擾得她不得安寧。
天仙睨了他一眼,憤憤地抽回手,“留著給你的三世姻緣天妖摸吧!”
白墨開始還被她那一眼睨得有些心猿意馬,突然被這句話一噎,頓時變了臉色。
天妖這個名字仿若刻在他的靈魂之中,拔不掉更忘不掉,只是聽到這兩個字便讓他神魂動搖、心境動盪。天仙與天妖一字之差,卻並非一樣。
“對不起。”白墨下意識地道歉,良久複雜地嘆了口氣,看著少女原本孔雀藍色的裙子此時已看不出本來的顏色,皺皺巴巴、破破爛爛,白皙的大腿和半透明的蕾絲內褲在他眼前若隱若現,胸前起伏的丘陵與溝壑破損的領口根本著不住,強迫自己不自在地移開目光,從儲物戒中摸出一套衣服,咳了咳道:“你不止長大了,還長高了,換一下衣服吧!”
天仙當即愣住,方才白墨說她長大了,她只是反感排斥他仿若將她當成無理取鬧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完全沒細思他話中的意思,吃驚地看向白墨,見其偏過頭去迴避。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胸前高聳的渾圓擠在嬌小的衣衫中欲要探出,內裡的胸罩還被崩裂了釦子不上不下地掛在身上,漂亮的裙子早已變成碎布條搭在身上。
天仙仿若被雷劈了一般,她以前的胸明明就跟白墨的胸肌差不多大,一馬平川突然變波濤洶湧是怎麼回事?還有她怎麼能如此遲鈍,還要被人難堪地點出來。
咬著紅潤的嘴唇僵硬地抬頭突然接觸到白墨偷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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