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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西真一怔,問道:“潑律才?他怎麼了?”
“他是九哥的兄弟,他們說好一起找海皇靈珠的。”梅真兒已撲到九嬰身邊。
玉西真皺眉道:“他為何也要管海皇靈珠的事?”
九嬰咬牙道:“你要用靈珠結納清涼王,從此梵原生靈塗炭,我們自然要管。”
玉西真一聽之下,嬌笑道:“你是潑律才的兄弟,看來我真還不好殺你了。九嬰,我真想不通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笨的男人?清涼王的女兒你都勾到手了,還怕我用靈珠結納清涼王?”
梅真兒頹然道:“我爹爹,他不會聽我的,在國事上,他不准我說一句話。”
玉西真道:“好了好了。給你們一鬧,我都不好再下殺手了。一個是清涼王的女兒,一個是潑律才的兄弟,盡是些老朋友!”
空中蓮花瓣盡撤,九嬰和梅真兒知她不再下手,死裡逃生,對望一眼,卻都笑不出來。一個剛剛袒露心跡卻受傷至傷,一個心中如亂麻只念著情債難了。
玉西真道:“真兒,過來,給我捶捶腿,我便送你九哥一樣好東西。”
梅真兒依言坐到玉西真身邊,抬手輕捶。玉西真笑道:“這樣,傳出去就不至於太丟面子。至少,清涼王的女兒也給本後捶過腿了。”
梅真兒剛才被九嬰傷得心都碎了,被她說笑,沉墜的心情才升上來些,聽玉西真竟還要送禮給九嬰,不禁問道:“西真姐姐,你要送九哥什麼?”
第三卷北冥
第二十八章情仇如煙'上'
玉西真輕撫梅真兒的長髮,道:“你這九哥恐怕是天下第一無趣之人,有你這樣的絕色軟香相伴卻渾然不知。但若真如你所說,他心中有個女子,但那戒指又是帶在他小指之上,至今仍是獨身,其中原緣,我也不問了。這等痴情,倒也難得!”她幽處王帳,平時靜得不發一語,今日見了二人,觸動心中情愫,話不禁多了起來。
梅真兒聽著她軟語道來,一顆心沉沉地在半空中浮動,早忘了剛才面前這女子舉手投足就能置自己於死地。她將頭偎上玉西真大腿,任由她愛撫。
玉西真又道:“他原先心如鐵石,現在卻已是身如鐵石了。我適才的氣勁再強,也不可能把一副精煉好甲擊為無形的。九嬰,那甲現在在你體內。”原來她所指的“禮物”便是這個。
九嬰聞言,暗暗運氣,秘查內息,果然發現膚下有一層異常罡氣遊走。若是平時,他定然欣喜若狂,此時情緒跌到極點,只是有氣無力地道:“原來如此!”
玉西真道:“你年紀輕輕就有此修為,今日又被你無意間撞破了煉器的最高境界,就算你不是潑律才的朋友,我還真有幾分捨不得殺你。你們陪我在這兒呆幾天吧,海皇靈珠之事我會讓你們放心的。”
當晚,玉西真傳旨下去,將王帳城中原有侍女也都先安頓在了外圍石城。次日一早,伶承羽兩腿打顫地接過賞賜,領羽裳幫下峰而去,他已知九嬰、梅真兒二人不見,定與昨夜寢宮內的動靜有關,只恨背上不生雙翅,立時飛下獸止脊去。
玉西真自苦行起,修真一千多年,哪還有什麼故人?北冥帳下諸將,不過是她到北冥後收服的,因此也只有一個潑律才算是故人。她發現梅真兒和九嬰竟都和自己的老朋友有關係,也頗覺有緣。
三人站在寢宮邊的雪蓮花旁,腳下是萬仞深涯,軍營、獸群星星點點,遠處天際隱隱約約有一抹山林綠意,那是數百里外的不死森林。
玉西真對九嬰道:“珠子我不能給你,但是我會親手交給清涼王。而且,它絕不會用來作為合攻梵原的條件。”玉西真一語可讓千萬軍士血流成河,九嬰知道她言出如山,先拱手謝過。清冥合攻梵原的惡果,與冥梵在桑河堡相持的現狀,何止相差十倍?既然玉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