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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悲慘身世
幾個人找了張桌子坐下,左庭筠說道:“黑衣人這麼久都沒有動靜,看情形不會對初陽報復,更何況還換回女裝,就更安全了。”
初陽:“我就說我是吉人自有天相嘛,對了,剛才你伸長脖子,看什麼呢?”
石斛經初陽一提醒,向穆一一說道:“剛才我們碰到呂長思了。”
“長思?!”穆一一的語氣即是疑問又是詫異,隨即脫口而出問道:“她不是和鄒海私奔了嗎?”
“私奔!”初陽不禁驚詫:“私奔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有別於初陽,左庭筠更關心他們為什麼私奔,剛才見鄒海眼中透著股殺氣,非乎尋常。既然私奔,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回來,這次重返故鄉,絕對有必須回來的理由。
石斛便將呂長思和鄒海的事講給他們:“鄒海的父母以賣野菜為生,三年前,鄒海的父母誤將斷腸草當作野菜賣給其他人,造成五人中毒,兩人死亡。知縣按律判處他們死刑,鄒海鬧了幾次大堂,說他的爹孃是冤枉的,但證據確鑿,鄒海沒能翻案。他的父母在當年秋天被斬首處決,之後鄒海就打算離開太襄城。呂長思和鄒海一起長大,要和鄒海一起走,呂長思的父母不同意,他們就趁半夜偷偷私奔了,一轉眼就過了三年。”只是,石斛有些疑問:“他以前沒有學過功夫,現在怎麼拿著柄劍。”
初陽不禁咋舌讚歎:“呂長思還挺重情義。”
石斛聽了這話,想到剛才鄒海對呂長思的態度,不禁對呂長思的處境心生悲意。以前的鄒海雖然脾氣古怪,但對呂長思百依百順疼愛有加,也不知道這三年來發生了什麼,讓他們的關係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初陽見石斛愣神,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想什麼呢,怎麼老走神啊,勸你平時少看點書,你看讀傻了吧!”
石斛想回嘴,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小女孩計較,實在不應該,又對她說的話頗為氣憤,只硬生生的吐了四個字來反擊:“有辱斯文!”
初陽:“我可不懂你們讀書人這斯那文的,我餓了,要吃飯!”說著叫來了小二,將客棧裡的招牌菜要了個遍。
石斛和左庭筠並沒有打算在客棧吃晚飯,只是來歇歇腳。石斛見與初陽話不投機,又想到石大娘一定會做好飯菜等著他回去吃,便起身告辭:“你在這吃吧,我還有事。”說著轉身出了門去。
穆一一見石斛離開,立刻起身,拿起隨身寶劍,簡單告別,追石斛去了。
左庭筠見兩人走了,也沒在意,鼻子靈敏的他隱約聞到一股好酒的味道,那味道正從門口飄來。
左庭筠望過去,原來正巧酒商來給客棧送酒。這味道著實好聞,把他肚子裡饞蟲勾了上來。左庭筠起身,打算親自去選壇可口的。剛起身還沒離開,只覺衣服一緊,一雙小手緊緊拉住了他的衣服一角。
只見初陽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說道:“能不能別都走了呀,我身上沒銀子。”
初陽楚楚可憐的模樣煞是可愛,不禁輕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衝著門口的小二喊了句:“小二,給爺來壇最好的酒。”
小二應聲:“好嘞。”
待左庭筠穩穩坐下,初陽才鬆開拉住他的手,隨即夾了一筷子的菜放進左庭筠的碗裡,學著他剛才的語氣,說道:“來,給爺來盤最好吃的菜。”
左庭筠並沒急著吃菜,而是將小二送來的酒斟了一杯,問初陽:“你怎麼會淪落到去做小偷?”
聽了這話,滿面笑意的初陽臉上頓時黯然失色:“養活不了自己唄,還能有什麼原因。”
一提到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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