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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陽一路專挑崎嶇小巷,想盡快甩掉身後這個可能是兇手的人。
左庭筠坐在小巷的屋頂上靜觀一前一後追逐的兩人,他並不打算出手,因為看情形,初陽甩掉來人並不成問題,只是這來人,對石斛卻絕對不是個好訊息,他正是石大夫最器重的二徒弟杜衡。
杜衡斯斯文文的,本來就不善跑,又不比初陽,對這些崎嶇的小巷地形瞭如指掌,不多時就被初陽甩的沒了蹤影。杜衡站在一條岔路口旁轉圈的張望徘徊,卻再也尋不到初陽,只好大聲喊:“初陽?你在哪?我沒有惡意,只想問你幾個問題?”
初陽躲在離他不遠的另一條小巷,小聲嘟囔:“哼,騙鬼去吧!”
見初陽並不做聲,杜衡繼續喊道:“你真的看到兇手的相貌了嗎?你能不能幫忙把兇手的相貌畫下來?”
初陽低聲回了句:“去你的吧!”正打算離開,只聽杜衡繼續說:“我買,只要你開個價,多少錢我都買。”
一聽有銀子,初陽的腿像是灌了鉛,怎麼也邁不開步離開,即便她知道那個人可能只是用這個方法騙自己出來而已。
銀子,我的銀子就這麼沒了,初陽抓耳撓腮的心疼了半天,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小巷。在她的準則裡,錢財固然重要,但性命永遠在第一位的,說白了,就是非常怕死。因為在八年前她已經死過一次,她不想再死一回。
初陽從小巷出來後,琢磨著要找個安全的安身之所,這讓他想到前幾天碰到左庭筠和石斛的那個破廟,破廟在山上,人跡罕至,那裡應該比較安全。打定主意後,初陽將剛才咬過的饅頭吃盡,又將剩下的饅頭包好,留作後幾日的乾糧,直奔破廟而去。
初陽在破廟收拾出一塊可以躺人的空地來,半靠著身子坐下,又吃了個饅頭補充補充體力。吃完了飯,初陽無所事事,想到左庭筠將自己視為誘餌,他必然也在這附近盯著,便挑釁般的喊道:“喂,那個誰?”
見無人應聲,初陽以為左庭筠找到杜衡,便不再跟著自己了,嘟囔道:“切,就知道是個過河拆橋的主兒,我要是被兇手的同夥殺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話音剛落,嗖的一聲從窗外飛進一顆石子,正打出初陽的額頭上,這力度剛剛好,不會傷人,但著實疼痛。
初陽一驚,顧不得去揉打痛的額頭,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蹦了起來,跑向門外,四處張望,左看右看並沒有尋到人,初陽提起的心才放的下來。
石子打到頭上的一刻,本以為追殺自己的人到了,出門後看不到人,才反應過來,怕是躲在暗處的左庭筠下的手,懲罰自己剛才的“不敬”之詞。
初陽的心放下後,才想起被打痛的額頭,她一邊揉著額頭,一面四處尋著左庭筠:“有本事你現身,暗地裡傷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找了一圈,初陽一丁點左庭筠的痕跡都沒找到,不禁大喊:“你到底在哪啊?”
“你是在找我嗎?”初陽身後,一個高大的身影將初陽包裹在內。
初陽好奇的轉身,身後之人正是石大夫的大徒弟白茅,白茅手中的匕首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紅光。
初陽的腿發軟,只能慢慢後退,牙齒打顫的問:“你要幹什麼?”
虎背熊腰的白茅步步緊逼,緩緩舉起手中的匕首:“這怨不得我,誰叫你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初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你,是你陷害石大夫!”
白茅對初陽的態度有些意外:“怎麼?你不是見過我了嗎?怎麼現在又不認識了?”
初陽可沒心思去解釋,只看著那白晃晃的匕首心裡發慌,她四處張望,迫切的尋找左庭筠這根唯一救命稻草的身影。
眼看著白茅手中的匕首向自己刺來,左庭筠卻仍不現身,初陽著急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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