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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得可對?”
衛孚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其實不想和希及算得這麼清,他本就不是個多事的人,更可以說,以他的身份不能去多管閒事,但是希及的事他管了,甚至為他還瞞了皇兄,他也不能理解這種心態。
柳卿自顧自的接著往下說,“不說話就等於預設了,聞聽兄,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把三個天家子女送我門下又是為什麼?”
衛孚不能再沉默,這種完全被別人把握了節奏的說話讓他很是不習慣,只是因為心裡到底有了絲虧欠,他容忍了,並且給出解釋,“原本也沒打算和你深交,只是幾次相處下來意外的讓我覺得舒服,因為各種原因,我沒有所謂的朋友同窗,當時就想和你繼續做朋友下去,我覺得有你這樣一個朋友是件很讓人愉悅的事。
後來送三個孩子到你門下也是覺得你太有才華,酒醉那次送我的扇子記得嗎?上面那首詩很讓我震撼,我覺得你完全有資格成為皇子師,可是以你的性子絕對不會入朝,所以,我只好和你做個交易,只是沒想到你不聲不響的就牽引了京城局勢,再後來,事情就不由我控制了。”
第二卷 第七十八章兩人相談
第七十八章兩人相談
原來問題出在那首詩上,柳卿笑不出來了,滿臉真誠的問:“若是我說那不是我寫的,你信嗎?”
“若是其他詩我可能會信,但是這首,我不信,你的性子和那首詩太相符了,都有那麼股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味道。”衛孚笑,如同面對摯友般的愜意。
“那聞聽兄究竟是皇家的人還是衛家的人?我以後要怎麼面對你才好?”
問得這麼明白啊,衛孚坐正了身子,不自覺中帶出的認真是他以為的數倍,“希及,你該感覺得到,我從不曾對你不利,不管我的身份是什麼,這相交的一年多里,我都是誠心待你,不管是論公還是論私,我都不想把你扯入到那個渾濁的圈子裡去,我知道你也不喜歡摻和那些事情,所以我把孩子帶出來入你門下,而不是想辦法讓你入宮為師。
希及,相信我,如果我真有那打算,我可以做到,不管你是樂意還是不樂意。我想和你做朋友,累了的時候可以有個讓我放鬆的地方,說話不用顧及太多,也不用去琢磨你是哪方勢力,只要不追究我對你的隱瞞,我們完全可以像以前那樣相處,只要不涉及根本,我也會護你周全,盡朋友之義。”
很好聽的話,也很誠心,柳卿卻依然聽出了其中的但語,不涉及根本,她柳卿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觸及根本?
“其實,聞聽兄是想打聽我的身份吧”
衛孚很直接的點頭,“確實如此,希及可願說?”
“我問你的話你就拐彎抹角的帶離,這會問起我的身份來你倒是不含糊。”
柳卿譏誚的話讓衛孚無奈,這是他的職責所在,也是皇兄迫切想知道的,柳家關係極大,對他們來說,這就是個埋在身邊的大隱患,不弄清楚了覺都要睡不安穩,可是這些,不能對希及說。
“若是我說我的身份我自己都不甚明瞭,你信不信?”
這是這場談話中希及第二次問他信不信,這一次,他卻相信,話裡的自嘲他聽得出來。
柳卿覺得這沒什麼好瞞的,喝了口已經冷掉的茶,漫不經心的道:“我在山上住了很多年,身邊的人就只有全叔全嬸,沒見過其他親人,若是你查出來什麼,記得告知我一聲,我也感興趣的很。”
完全意料之外的答案,更讓衛孚疑惑重重,是怎樣的家族會把孩子送上山離群獨居?這是特殊的培養方法嗎?
“你的一身所學不是從名師?”
“名師?一屋子書算不算?”想起那一把火燒掉的曾經生活的痕跡,柳卿淡笑,半真半假的道:“你說在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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