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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模糊,苛鍾逸咒到,“敢喝我兒子的血——”
“點點,我們去洗個澡好不好,身上臭臭的有蚊子咬。”
說完經過小過道踢了一下苛鍾逸擋路的長腳,苛鍾逸雙腿抬到半空讓母子兩過去。
“點點,快看看爸爸,”肖安然轉移兒子注意力,不惜犧牲他,“你看爸爸現在像什麼?”
苛鍾逸要放下來的腿僵在半空,等著兒子發話。
點點抽抽搭搭地抬起小胖手揉揉眼,咧嘴笑了:“小龜,爸爸像小龜龜。”
肖安然點點頭,對兒子的回答比較滿意,“好,我們去洗澡澡咯。”
苛鍾逸:……
***
“安然,二組那邊不太平,花組長摔了一個杯子把副組的頭給砸傷了。”小小不是個多話的人,她說什麼肯定是最緊要的。
肖安然站起身來撂下筆,準備去看看,倏地又坐下,一個小員工何勞她去管,還是總是給足了花微微面子,“叫六六去看看。”
本週例行對於新加坡市場調查的研討會上,二組副組長表現突出,肖安然著重表揚了副組,許是二組本來就分黨派,如今已經是撕破了臉,叫六六那個毒舌再給她添一添堵也好。
果不其然,下班的時候花微微遠遠地還不忘狠狠剜她一眼,然後上了一輛黑色賓利車。
“六六,那是誰的車?”
“汪海的。”
“好,那我走了。既然是去求人就得早點到。”肖安然說著已經走上了自己的車。許澤說以及聯絡上了能幫忙的熟人,一位姓由的先生,肖安然自是萬分感激,能否在新加坡大商場佔一個好的專櫃是在是太關鍵了。
她提前二十分鐘到的,在預定好的位子上等由先生。
她叫了杯冰水,一個抬眼卻看到了她化成灰都認得的人,Max,後面跟著還在打電話神色憂鬱的苛鍾逸,一口冰水嚥下,剛建立起來的溫暖剎那間裡外都被澆個透心涼。
他說過他沒再見過Max,她半信半疑,現在為那“半信”祭奠吧!還真是傻,一而再地相信那個男人。
他們是往對面的方向去,並沒有發現她。這樣,也好,肖安然兀自想著,繼續喝冰水澆滅心裡蹭蹭升起的火焰。
“肖小姐?”一位三十歲左右的英俊男人問道。
“由先生?您好,”肖安然轉瞬換了一副專業笑臉,伸出右手,“我是肖安然。”
由理回握了一下她的手,“我是由理。”
兩人坐下,他貌似是時間比較緊,剛入座就便直奔專櫃的問題,兩人協商下來,肖安然發現對方也沒有那麼強硬,事情竟是出乎意料地順利。
肖安然和他談著話,眼神若有若無地往由理身後瞟,由理笑了笑,“不知肖小姐對我的提議是否滿意?”
“滿意,實在是太感謝了,”肖安然收回目光,訕笑到,“你看我準備的一大堆說辭都沒派上用場。”
“肖小姐客氣了,我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對貴公司的深海化妝品還是很看好的。”由理說道。
“哦?”肖安然彷彿來了興趣,“怎麼個看好法,新加坡的化妝品好像不少。”
由理很紳士地回答到,“貴公司送我的幾套試用裝,我送給我女朋友,我女朋友說很喜歡。”
肖安然笑了笑,和他碰杯,“謝謝。”
由理心裡想到,要謝還是謝你背後的人吧,他繼而問道:“肖小姐什麼時候到新加坡去看專櫃?”
“公司的安排是今天晚上就去,不知道時間是否太緊?”這麼好的機會免得夜長夢多。
“不會,我一向喜歡和雷厲風行的人打交道。”
由理和肖安然比苛鍾逸先出來幾步。Max在後面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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