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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逸驀然住口,悚然回味著不經意中說出的詞句,一背脊的冷汗。
風瑜滿心悲苦,反未注意到司馬逸的古怪,想著自己痴心付出,終究得不到他的全心回顧,到頭來竟還要替他呼攏新人,他到底當自己是個什麼?!
他真想撒開手徹底離開,卻終是抵不過心頭刀割似的疼痛。愛了這麼多年,心已不全是自己的了,分開,便如生生割裂了肉,硬去割的話,會死的吧?
風瑜彷徨糾結,委屈得落下淚來。司馬逸卻被自己的話驚得如坐針氈,同樣糾結得手足無措。屋中一時靜得只有兩人不穩的呼吸聲。
風瑜哭了一會自己抹了眼淚,認命地不再糾結,只是心底終是又把李章恨了一回。他瞥了眼面色陰晴不明的司馬逸,微酸著問:“李章那日已被皇上接入宮中,莫非宮中尚不如這冷清的院子?”
司馬逸的面色更差,憋了一會,才嘆道:“太皇太后拘著他,孤也,許久未見了。”
風瑜頓時舒展了眉眼,細思司馬逸話裡的意味,酸意更盛,話就說得放肆了一些:“既是太皇太后留著,當比在風瑜這裡更愜意,恐怕李公子不願意過來!”
司馬逸仍因那個“姐妹”之說心煩意亂,對風瑜的語氣也沒在意,只是順著話面的意思說道:“太皇太后確實不曾難為了他。”
風瑜暗暗撇了下嘴,聽司馬逸繼續道:“可是李章太過彆扭,孤怕終有一日會起衝突,到時反是麻煩。”
“皇上想讓風瑜做什麼?”
司馬逸沉吟,想著什麼又搖頭否決,末了長出一口氣道:“孤讓靳白給你弄個御前走動的差事,擇機行事吧!”
風瑜聞言大喜,不再糾結行什麼事,跪下謝恩。
司馬逸見狀終是散了心頭的抑鬱,笑道:“可別讓人又瞧出端倪!一個李章已夠孤麻煩的了!”
“風瑜省得!”
兩天後,靳白差人送來官服,卻是御府令的服飾,風瑜心中更是歡喜,只道能時時見到司馬逸了,誰知打點好的衣裳一件也不由他來替皇上穿,這一下,又讓他把靳白也惱上了。
PS:御府令,主天子衣服。
第58章 意外相遇
司馬逸似是知道風瑜的心思,不等他自己想出花招,就藉著中元節臨近,宣了他覲見。
風瑜只道司馬逸單隻見他,滿心歡喜地過去,卻見屋中或坐或立許多官員,正和司馬逸商量著什麼,風瑜就被喜公公攔在了門外。
他規矩地立於一側,心中雖是好奇,卻記得規矩就是規矩。
喜公公是景帝身邊的老人,因嘴巴嚴密辦事得體被司馬逸留了下來,私底下與太皇太后仍有些關係,只是不敢完全賣了司馬逸。畢竟司馬逸是皇上,太皇太后再厲害,也只管著後宮,因此前邊的事他總是說一句留三句。
這時他看著風瑜姣好的容貌婉約的體態,無端就想起李章來,覺得相較著刺硬得好似家鄉那種棤樹的李章,嬌弱的風瑜更有一種柔媚入骨的風情,倒比李章更像個狐妖。
喜公公的腹誹不露聲色,風瑜仍是感應到什麼似的偏頭看了他一眼,遲疑著,露出一個美麗無邪的笑來。
喜公公不覺暗抖了一下,心知此人也是個厲害角色,假意咳了一聲,一揚拂塵回屋去了。
風瑜在外面站得腰痠,過了午時才見人陸續出來,想著司馬逸的吩咐,把頭又垂低了幾分。所幸眾人皆沒注意這候在一邊的小小御府令,風瑜暗出口氣之餘,卻又有些淡淡的失落。
喜公公傳膳進去後,又把風瑜也傳了進去。風瑜看見屋中除了喜公公已無他人,便在行過禮後自然而然地近前替司馬逸佈菜,微有些抱怨地說:“皇上可真難見。”
司馬逸的心情不錯,笑著給喜公公作介紹:“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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