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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找了回來,芷清要像爹爹一樣,做個良醫!”
“好志氣!”
“可是芷清不想給哥哥治病。芷清要哥哥從此都好好的!”
李章忍不住笑芷清的傻氣,心裡暖暖的,卻故意板起臉逗她:“妹妹好狠的心!……”
“她怎麼狠心了?”金益不知何時回來了,聽見李章的話,站在門邊面色陰晴不定。
李章和芷清都不察有異,芷清過去接過金益手中的藥簍,遞上擦汗的布巾和盛水的竹筒,又搬來竹椅放在門邊通風之處,請金益歇息。李章也欠身向金益道了辛苦。
金益面色稍霽,看看芷清又看看李章,對李章說:“清兒自幼孤苦,身世淒涼,你可不能欺負她。”
芷清不等李章開口,搶著嬌嗔道:“哥哥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欺負芷清。”
李章也正容答應道:“李章明白。”
金益欲言又止,看著依然懵懂的兩個人,覺得內傷又重了幾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又為李章探了探脈,點頭道:“好多了。清兒的藥很對症。”
“謝謝神醫和妹妹。”
“你們王爺也等得不耐煩了吧?清兒多配些藥,讓李侍衛帶著路上吃。”
“叔叔!哥哥的病尚未去根,怎麼可以就走呢!”
“他那病根是舊年埋下的,一時半會也去不掉。李侍衛必是身有要事,否則那位王爺也不會跟著同來。清兒莫要任性。”
“可是……”
“李侍衛只要日後多加註意,少受寒涼,應無大礙。”
“……哥哥為何這種節氣會受寒?會不會有其他隱疾?叔叔你好好替哥哥瞧瞧吧!”
“這個,恐怕只能問李侍衛了。”
金益深意地看著李章,有些期待他能自己把與司馬逸之間的糾纏說出來,好讓芷清徹底斷了可能的念想。
李章啞然,不願意說,又不想編話,默然偏頭。
芷清等了片刻,看出李章不願提及,便打圓場道:“哥哥不想說便罷了,芷清只是不想哥哥再受傷害……”
芷清說著又有些悲從中來,倒教金益無法再保持鎮定。他嘆了口氣,走進裡屋翻揀了一會,拿著一個小巧的瓷瓶出來,伸手遞給李章:“這是三顆回還丹,再有傷筋動骨元氣大傷之時,靠它可以護得一時。”
芷清驚喜不定,既怕這藥當真用上,又喜真有萬一時這藥能保住李章的性命。
李章正要推辭,看見金益一臉凝重芷清又悲喜不已的樣子,只好翻身下地,恭敬地跪接了:“多謝神醫!”
金益細看李章,見他雖然仍是憔悴,眉宇間卻已少了初見時的愁悶抑鬱,顯出十分的開闊堅定,給人一種無法忽視的堅硬的感覺。金益心有所動,雖然猜不出是什麼讓李章改變至此,也覺得這樣的李章實在無法讓人釋手,對芷清的情途竟是變得喜憂參半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後面的大走向雖有綱領,但人物的定位開始有一點不確定,所以也許會稍慢一點更新。
第27章 異變
李章在木彝山留了五日芷清才勉勉強強地答應讓他離開,而司馬逸竟是全程未催促過一次。他天天拿個釣杆在潭邊釣魚玩,偶爾真有上鉤的,就和風瑜一起用借來的鍋具煮著吃,真個是樂不思蜀的樣子。芷清不疑有異,李章不願多想,金益原本就是冷漠的性子,只要不騷擾到他,也相安無事。
這讓欽差固是焦灼如熱鍋上的螞蟻,風瑜也是忐忑惶恐不已,雖然恨不得永遠都和司馬逸如此日日相對,卻被這次忽然被召回京城的事情壓著,總覺得這一刻的溫柔喜悅是偷來的,不知何時就將消失無蹤。因此他總是偷偷地痴望著專心釣魚的司馬逸,歡喜時也忍不住心有所傷,竟然沒覺出多少的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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