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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從此便存在於你體內,她再也不用追你追的那樣辛苦。”可兒望著漸漸恢復如常的瓷生,清冷說道。
“可兒,我愛的是你,不是她!”瓷生信誓旦旦,抓住可兒的手不放。
可兒不怒不惱,仍是淡淡的沒有任何情緒,“愛與不愛,不過自欺欺人的把戲。白狐神才是可兒真心所依。”說著不露痕跡的抽出手,緩步來到蘇鳳璃身側,問候道,“太子殿下,別來無恙。”
蘇鳳璃趕緊跪拜,“弟子拜見牡山老祖!”
“今日之事……”
“今日有一孽障假扮牡山老祖,弟子與御琺長公主合力滅之。”蘇鳳璃畢恭畢敬的回道。
青鸞在一旁聽到了聳聳肩,她倒是不介意多擔些虛名。
牡山老祖清冷的點點頭,飄然而去。瓷生還是渾渾噩噩,反覆思量著。青鸞早就等的不耐煩,見她一走,沒了顧忌,趕緊上到法臺上,拖起瓷生說道,“前輩還不快救我師傅?”
瓷生諾諾問道,“無源何在?”
鳳無源趕忙上前,“前輩。”
瓷生見到他,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見他沒有任何反應,“你果然將懷月花讓與他人,現在不取你的血都不行了!”
鳳無源一聽取血,不但不驚反倒高興的說道,“前輩真的是你。”又對著青鸞說道,“無源果然沒認錯人!”
“你個呆瓜,他都要取你血了,你還高興?”
☆、第二百二十六章 血柱
“當日若不是前輩贈以懷月花,又悉心開導,只怕無源也等不到今日與主人重聚。前輩與我,有再造之恩……”鳳無源絮絮叨叨翻來覆去的唸叨著跟瓷生的往事。原來就在夜青鸞身故,夜濯漣拼死護住她半點靈識之後,鳳無源也曾想過以身殉主。
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瓷生。他以懷月相贈,告訴他懷月花開之時就是他與主人重聚之日。鳳無源這才有了生的希望。
方才,鳳無源把這些告訴給青鸞,青鸞才確定瓷生並非有意想要加害。
終於,瓷生聽得也有些不耐,擺擺手說道,“舉手之勞而已。”
“無源,別再說了,救我師父要緊。”
“秦朗軒得救,無源也會因此而復明。”瓷生跳下法臺,將自己的心事暫且放在一邊。
無源聽說自己能重見光明,樂呵呵的跟在瓷生身後追問,“前輩,真的嗎?真的會好?”
“騙你作甚?”瓷生白了他一眼,不想解釋更多。
青鸞隨即想起玄姿還生死未卜,急忙求道,“前輩,玄姿他……”
“他能保住性命,再說其他的吧。”說著瓷生喟嘆一聲,又想起可兒了臨走前說的那句,“你愛的是姐姐,不是我。”他從見到可兒的那天起,心裡就再沒容得下其他人,哪怕那人跟她生的一模一樣都不行。他又怎麼會對那人動心呢?
青鸞跟在眉頭緊鎖的瓷生身後,她倒覺得三人之中,可兒才是真正的明白人。若說她對瓷生半點情分也沒有,那是自欺欺人。只怕是可兒看出瓷生真心戀慕的是自己的姐姐,所以才會一心一意侍奉白狐神,再不做他想。
而她姐姐求愛不得,遷怒別人不止,還把自己給毀了。
三個人中沒有純粹的誰對不起誰,也沒真正的壞人。只不過是糾葛在情情愛愛中的痴男怨女,奈何誰又能真正參透這個情字呢?
鳳無源則沉浸在能再見光明的喜悅之中,對青鸞的小心思毫不理會。倒是走在最末的蘇鳳璃心有慼慼,他直愣愣的望著青鸞略顯瘦弱的背影,思緒百轉千回。他到底也沒明白,為何青鸞對他忽冷忽熱。明明離她那麼近,卻又感覺那麼遠?
幾個人到了內室,秦朗軒靜臥在榻上,微閉雙眸,氣若游絲。此時的他顴骨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