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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心吊膽的問題,“你要謝桓手裡的股份?你又在算計他什麼?”
這一問他似乎有些不高興,何希冉看著他的側臉陰測測,只見他磨了磨牙,不爽語氣,“不做什麼,就看他不順眼!”
何希冉沉默,負氣轉頭看窗邊。他眯了眯眼,她心裡又在腹誹痛罵他了吧!她確實在心裡痛快地斥責,你看他不順眼,可以裝瞎,或者自殺!
他擰眉追問,“你就不關心我向你討要的是什麼?”
沉默以對。
綠燈,卡宴繼續飛馳融入車流中,車內死一般沉寂。
他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眼裡沉沉湛湛,“你當真不懂我在問什麼?”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眼珠亂瞟,如坐針氈。
他將她的不安、緊張、害怕、逃避的神情盡收眼底。她知道他在問什麼,他敢篤定她是知道的!
打了一個急轉彎,開進一條林蔭大道,前面是一個人工湖綠湖,急剎車。
坐在這忽急忽慢,倒來倒去的車裡,整個人像在坐過山車,她的胃難受極了。
“下車!”
“你……”
不等她講完,梁凱霖自顧自的解了安全帶下車。
何希冉也推開車門,踉蹌的出來,放眼環視了這個陌生的地方。開闊,清新。湖面綠水盪漾,柳樹成蔭倒插湖邊。
她立在原地看著他,梁凱霖點了一根菸,猛吸了幾口,扔在地上,空中蔓延菸草燃燒的味道。他驀然抬眸,四目相對,何希冉又快速移開了視線。
他冷冽道:“你不懂我在說什麼?裝傻充愣?好,我就給你講清楚,講明白。謝桓他一直尋找的賬本就在風臣大門前那堆雕像書籍裡,鑲嵌在裡面。可惜,我先了一步,請他去警局喝茶,賬本很快就會在我手上,他一直想翻案的證據就捏在我手裡。我可以一把火燒讓它從此消失,也可以原原本本地交還給他,但要想拿你就得求我,謝桓有沒有機會拿到在於你的選擇。在我還沒有與林耀輝達成協議之前……
你,要不要拿你的真心跟我換?”
賬本在風臣!他讓謝桓入警局的意圖就是無阻礙的進風臣,拿賬本!
“不……不,……不!”何希冉一步步往後退,轉身要跑的瞬間被梁凱霖的大掌拽住手臂,“你現在迴風臣已經晚了!”
“我的心不寬,做不到瀟灑地說祝福,只能卑鄙的奪取,我希望你幸福,但不希望你們幸福,我只能讓他事事不能順心,件件不能如意,愛的人求而不得,恨的人安然無事!我愛而不能的,他也別想如願以償!”
何希冉睜著猩紅的眼,抓上他的手臂搖著,“你……不是喜歡我,不是!清醒點,你的理智,你的冷靜呢?你只是心不甘,氣不順,你拉扯謝桓進來做什麼,你害他有什麼用,我的心也很小,也很自私,什麼都可以不要,唯獨他不能不要!什麼都可以傷害,唯獨他要安然無事!”
他的心陣痛陣痛的,說什麼!唯獨他不能不要,唯獨他要安然無事!
他捏著她的手臂殘酷一笑,既然不能遂願,就一起毀滅吧!
抱著她縱身一躍,“啊……”何希冉驚叫。
“嘭”沉到了湖裡。
何希冉臉上震驚,錯愕,混合著尖叫聲一同被湖水淹沒,秀髮柔軟飄揚,散在水中。她張嘴想要吶喊,湖水爭先恐後湧進她的口腔,她死命地掙扎要遊向水面,腰上的大掌像藤蔓又像水草纏著她的腰,反剪她的手固定在胸前。
頭頂的陽光離她越來越遠,腳下暗無天日的黑暗快讓她絕望。
她怒目而視,抬腳向前踢他的小腿,奈何水中的浮力只讓她踢了個空頭,梁凱霖趁機用腿鉗住她唯一能動的腿。身體一直往下沉,水流的壓力,長時間的缺氧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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