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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是個貼著牆的半圓桌,兩邊一邊一把椅子。
鳳吟就算是從進門左手的椅子,給他悠到了右邊的椅子處。袁奉堯被帶著,也連同自己拽得,就轉了個大半圓,鳳吟就在裡邊轉了個回身,這要不是鳳吟拉著他,早甩出去了。
轉到右邊後,離著椅子還有一段距離,鳳吟就身子側立一帖,袁奉堯那高大的身軀又轉變直,兩腿就離了地,“頓”一下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
袁風吟收了手,袁奉堯扶著椅子背還有點轉不過向來。
過了一陣袁奉堯才轉回神兒來,唏噓接連:“嘿,行,行誒,鳳吟,你行了。啊呀這一手耍得,這是什麼玩意兒?哪裡邊的這是?行嘿。你教教我,看我這基礎能不能學會?”
從這就看出袁奉堯這個人了,是成就大事的人,錯做戰場不能適合他的風格,就一點沒有生氣或者妒忌。
這氣魄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就哥哥弟弟之間也是有些攀比的,而這一種,就彷彿袁成祥看袁奉堯出息了一般,只有高興與欣慰。這已然是放手天下了。
其實拳之理法雖然與大道,與兵法通。但是有一樣,拳法只對個人負責,兵法卻是對三軍,對天下負責,這不能兒戲。
所以拳法到了高境界,越隨心所欲,越無心意越好,這如同出家如禪的道理一般。但兵法為治國平天下,為用,為入世。大將氣度可以氣聚神凝,可以氣定神閒,但用兵佈陣卻不能單憑感覺而來,必須考究細微,明察秋毫。
治國大道,可以法於自然,無為清閒。但平定天下卻萬不可不守法度,不明虛實。
所以從這點上講,武功高深處,又與兵法權謀追求的境界不同。
當初姬夫子就看破了這點,才解甲歸田,馬放南山,連大槍都不要了,轉而追求人體與天地的關聯。
鳳吟是個做學問的人,或者說是個理論家,真實施起來,或者就會陷入桎栲,不一定能下得去手。這種情形自古就有,想那法家韓非子,那是何等不凡,站在諸子百家基礎之上,身感心受,將人性琢磨透了,精通刑名法術之學,為戰國最後一家,法家之集大成者。一早便整編了完善全面的《韓非子》五十五篇,《孤憤》,《五蠹》,《內外儲》,《說林》,《說難》等,涵蓋了天地古今,未來形勢,找出了一條永恆定律。毫不客氣地分析了各家思想中心,處理方式,單刀直入,一針見血。將群與群人與人之間各類關係各類情形之下的最有效的處理管理方法呈現出來。但終究志在學問,不在施行,所謂的哲學家,思想家。如此厲害的角色,精通“法術勢”權謀制人之道,剛一出道卻被他人所“謀”,雖是志在如此,卻也令人感慨。然此論卻在秦王與李斯手上得以實施,憑藉此法橫掃八荒,一統**。類似之事常有,這些就沒必要跟袁奉堯探討了。
“這是個龍形。”鳳吟淡淡道,放眼天下,萬里河山,這個小小的龍形,道理雖深,卻也渺小了許多。
“龍形?龍形能出這個?你容我想想。”想了半天袁奉堯也沒想明白,最後一拍大腿道:“上菜!晌午不走了,就在這吃。”
“呵呵呵呵!”鳳吟樂起來。
一招呼就進來一個嫚子,奉堯探頭望外看了看,對嫚子道:“一住找個夥計,去河西,把那馬牽過來。讓我老弟摸摸什麼感覺。”
一出門的時間竟然看到了袁百祿兄弟幾個,應該是給老奶奶拜年剛出來,就道了一聲“老二哥好啊。哦,三哥好,大哥好。”
外邊是袁百祿,袁百福,袁百歲兄弟,還有個南邊菜園的莊家把式頭兒,都是一族。
袁百祿看到袁奉堯差點沒認出來,又加上突然從鳳吟屋出來,只是胡亂答應著。實際在那個時代,尊卑相對是比輩份要緊的,特別出了五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