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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晚煙霞和易海潮坐於一處,許妙言黛眉淺皺,但迫於晚煙霞的宗主威儀,倒也不敢出聲,只是心中略有不滿。
都說七年男女不同席,即便晚宗主和易前輩感情深厚,但畢竟尚未定親。在外人面前舉止就這般親暱,實在有失體統,有傷風化。
無論許妙言心中怎麼想,晚煙霞都是不知曉的,此刻她同易海潮坐於一處,大腿緊貼在一起,甚至都能感受到易海潮的體溫,面色一紅,悄然坐得遠了些。
易海潮一怔,隨即明白過來,知道晚煙霞到底是羞澀,倒也不曾在許妙言面前調侃她,只是很是規矩地坐著。
不過,這許妙言長得確實是不錯,雖比不上顧傾城,但也算得是一等一的美人了。想來晚煙霞把她任命為落雨宗的當代行走,除了天賦外,也有著這方面的思量。
不然,落雨宗這一女子眾多的宗門,選出來的行走不是絕色就算了,相貌平平甚至是奇醜無比,那豈不是要遭天下人恥笑麼?
晚煙霞咳嗽了一聲,道:“許妙言,你且上前來,本座有事與你去做。”
許妙言上前幾步,再是跪倒在地,道:“宗主有事,但請吩咐便是,弟子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晚煙霞笑道:“卻還不至於死,只不過要你跑一趟便是。”
說罷,在許妙言不接的目光中,晚煙霞右手伸入懷中,從貼身的小襖取出一把鑰匙,扔給了許妙言,道:“你去地宮,取子丙處和寅乙處的東西來。前一份送給獨孤葉,賀他成就大自在。至於第二份,送給他徒弟,要說什麼,你自己看著辦。”
許妙言忙不迭接住鑰匙,往地上重磕了個頭,道:“宗主,弟子領命。”
晚煙霞微微頷首,道:“去吧,記得把鑰匙還來。”
許妙言恭敬地應了,再是向易海潮行了一禮,便退下了。
即便許妙言對易海潮有所不滿,但也知道輕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晚輩,對前輩該有的禮數必須要有。
易海潮看著許妙言逐漸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一副出神的模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晚煙霞還以為易海潮是被許妙言的美貌所迷惑,此刻正值不捨,頓時氣急,怒道:“別看了,我見你看我的時候,也沒有這般入神!”
易海潮愕然,見晚煙霞這般模樣,知道她是吃醋了,不由得啞然失笑。
“煙霞,何故這般動怒?我只不過是對她有些好奇罷了。”
晚煙霞怒氣未消,道:“好奇什麼,好奇她為何這般貌美麼?”
易海潮苦笑,道:“煙霞,那許妙言就算是再貌美,又怎麼比得上顧傾城?我在面對顧傾城的時候都不動心,更何況她?”
晚煙霞覺得有理,怒氣先消了三分,道:“那你倒是說說,你為何那般出神?”
此刻四處無人,易海潮便想朝著晚煙霞靠過去,卻被晚煙霞抬手給攔住了。
易海潮不解,晚煙霞冷哼一聲,道:“不解釋清楚,你休要碰我。”
易海潮輕聲道:“煙霞,我也只是在想,你當上宗主還沒幾年,就要培養繼承人了嗎?”
晚煙霞一怔,道:“你說許妙言?何以見得?”
易海潮笑道:“煙霞,休要瞞我。你落雨宗的地宮,歷來只有歷代宗主才能進去,可你現在卻讓許妙言進去,這其中深意,還用我多說?”
晚煙霞靜靜地看著易海潮,嘆道:“易公子,有的時候,你太過聰明瞭,我真的不希望你這般聰明。”
易海潮輕摟住晚煙霞,道:“要是我真的聰明,就該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而不是直接說出來。”
晚煙霞也是輕抱住易海潮,貼在他胸前,道:“那你為什麼要說?”
易海潮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