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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晚煙霞哭得這般聲嘶力竭,易海潮頗為心疼,下意識地想伸手去抱住她,奈何被制住了穴道,動彈不得,只能看著晚煙霞痛哭。
易海潮嘆道:“煙霞,別再哭了,好麼?”
晚煙霞怒道:“不好!易海潮,你連自己都不關心,此刻又來關心我作甚?我告訴你,我晚煙霞今日就算是哭死在這裡,也不關你事!”
易海潮道:“怎麼不關我事?煙霞,你這般哭,我會心疼的。”
晚煙霞原本已然止住眼淚,結果一聽易海潮這話,又開始痛哭,拼命捶打著易海潮,哭道:“你心疼,你也會疼?怎麼不疼死你這個王八蛋?!”
易海潮吃痛,道:“煙霞,你再這般捶打下去,我就是沒傷都被你打成重傷了。咳咳!”
聽見易海潮的咳嗽聲,晚煙霞連忙住手,但嘴上依舊不饒人,道:“活該,誰叫你一直欺瞞我?你要是早些告訴我,我讓那鍾玲給你好生診治一番,說不準你就大好了。”
一提起鍾玲,晚煙霞便猛地抓住易海潮的腦袋,強行讓他與自己對視,正色道:“先前被你搪塞過去了,現在可不能再被你騙了。易海潮,無論你願不願意,我現在就讓鍾玲上山來給你看病。”
易海潮能說些什麼?都到了這個時候,他也只好點頭。
先前易海潮不讓晚煙霞請鍾玲過來,是不想晚煙霞因此欠鍾玲一個大人情。但易海潮適才方見得晚煙霞那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此時也不忍反駁,只是應了。
晚煙霞擦了擦眼淚,朝殿外喚道:“來人。”
“煙霞,你且住。”
晚煙霞剛一出聲,易海潮便打斷了她。
晚煙霞還以為易海潮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攔她,不
由怒道:“易海潮,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要欺瞞我不成?”
易海潮一怔,頗有些無奈,道:“煙霞,我沒想著再欺瞞你,我的意思是說,至少你在叫人進來之前,把我的穴道解開吧?不然,你是要我與別的女人坦誠相待麼?”
晚煙霞面色一紅,伸手替易海潮解了穴道,道:“都傷得這麼重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易海潮在晚煙霞的注視下整理好了衣裳,道:“煙霞,這可不是玩笑,男女終是有別。”
晚煙霞冷哼一聲,瞥了一眼易海潮,也不與他做口舌之辯。
都坐在同一張椅子上了,竟還會在意男女有別?不得不說,可真是夠奇怪的。
守在殿外的人聽見晚煙霞喚她們,慌忙進殿,易海潮也在此時穿好了衣裳。那幾個女弟子見易海潮和晚煙霞同坐一處,內心詫異但也是朝著主座上的兩人行了跪拜禮。
晚煙霞從袖中取出一塊令牌,扔給了為首的那個女弟子,道:“你們拿我的令牌,去山下的秋雲鎮去請鍾谷主上來,就說我有要事請她相助。”
那為首的女弟子恭敬地應了,拿了令牌之後,便匆匆下山而去。
易海潮微微一笑,道:“煙霞,多謝你了,咳咳。”
晚煙霞搖了搖頭,道:“不是什麼大事——啊,你怎麼樣了?”
晚煙霞不經意間瞥了易海潮一眼,發覺他此時面色蒼白,適才那一聲咳嗽竟是咳出了血來,雖易海潮竭力將沾滿血的手藏在身後,但心細如髮的晚煙霞還是在易海潮的嘴角邊發現了些許血跡。
易海潮笑道:“煙霞,我只是氣血過盛罷了,吐幾口血出來,反而好一點。”
“他孃的,你這是什麼話?”情急之下,連晚煙霞都爆了粗口,“易海潮,你能不能關心一下自己,傷得這麼重,還騙我說沒事,不僅幫我處理完了事務,甚至還要跟著我去江州,你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不是?”
說到最後,晚煙霞甚至帶上了哭腔,猛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