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救救孩子(第2/4 頁)
氣繼續讀下去,“下葬第二天,陳寅都詐屍,從棺材中坐起,食蠟燭,嗅香火,睡棺材。自此之後,村中常有牲畜死亡,被吸乾鮮血,村民以為其人已成屍祟,曰:僵……”
諸葛劍頭皮發麻,這個陳寅都才是祟!
他定了定神,倘若陳寅都被邪祟附身,或者變成了屍祟,別說牲口,只怕黃坡村的村民也早就被吃光了!
“半個月時間,這隻殭屍已經可以吃遍十里八鄉了。他要吃的第一個人,便是身邊的陳實,為何他始終沒有下口?”
諸葛劍百思不解,心道,“難道因為陳實也是殭屍的緣故?或者他倆都被祟附身,所以才沒有爺孫相殘?不過,陳實看起來就是活生生的人,絕非殭屍。那麼只有可能是祟了,只是看他作為不似祟……”
這對爺孫太古怪了,好像每個人身上都有著很多秘密。
“兩年來失蹤的那些人,多半與這對古怪的爺孫有關。失蹤的這些人,往往來自權貴之家,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新鄉省的省城還有一個名號,喚作帝鄉、帝城!
帝鄉,這個名號意味著什麼?
敢動帝鄉的權貴,可謂膽大包天!
諸葛劍將自己的辭呈放在書桌上,正欲離去,想了想又折返回來。
“替天行道者,並非罪人。”
他吹燃火摺子,把記載著陳氏爺孫的文書燒成灰燼,自言自語道,“不論爺孫二人是否與失蹤案有關,但陳實卻是一位替天行道者。”
他轉身離去。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這典史,這縣衙,不呆也罷!”
水牛縣縣丞李可法面色陰沉,將諸葛劍的辭呈撕得粉碎,冷冷道:“諸葛劍只不過是我李家養的一條狗,真拿自己當成個人物了。你不幹,有的是人幹!”
他當即傳令,再招典史,水牛縣應者雲集,甚至連周圍其他十幾個縣的舉人也紛紛趕來應試,盼著能吃上這碗官家飯。
李可法從眾多人才中選拔出新任典史,姓瞿名機。
瞿機當即率領水牛縣衙役四處調查,過了不久,查到李簫鼎被害的當日,黃坡村的符師陳寅都在巖碭村賣符籙。
一位衙役道:“瞿大人,諸葛大人說,殺害李公子的符師身材矮小,在五尺左右,而這個陳寅都卻極為高大,顯然並非殺害李公子之人。”
瞿機冷笑道:“諸葛劍是典史,還是我是典史?當時巖碭村沒有其他符師,就他一個符師,不是他做的還能是誰做的?”
他當即上稟李可法,李可法點齊衙役,帶上李家的高手,約有五十餘人,直奔黃坡村而去。
只是水牛縣距離黃坡村有上百里,須繞山麓而行,眾人緊趕慢趕,未曾來到黃坡村便見天色將晚。
“大人,這鄉下不比縣城,鄉下多有邪物出沒,不宜趕路。”一位老衙役連忙道。
瞿機笑道:“無知之言。我們這一行有三十四位秀才,十七位舉人,都修成神胎境,更有化神期的高手,更何況有李大人親自坐鎮,別說區區邪物,就算是祟來了,還未接近,便會被我等的神光煉得如雪消融!”
李可法報仇心切,道:“繼續趕路!”
一眾衙役與李家高手繼續前行,只見月光迷人,山林間有皚皚白霧升起。
這時,林間傳來嬰兒的哭聲,就在不遠的地方。
李可法微微皺眉。
瞿機吩咐道:“李應,你去看看。”
一個衙役稱是,催動神龕神胎,腦後如有燈籠,散發神光,照耀前方的道路。
那衙役李應一邊準備好法術,小心防備,一邊循著哭聲向前,進入山林。
過了片刻,衙役李應的聲音傳來:“大人,這林子裡有好多棄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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