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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俠歌從口袋裡取出他們身上最後一個急救包,這隻急救包裡面的止血繃帶早就被他們用光了,就連可以縫合傷口的縫紉線也被他們用光了,裡面只剩下一隻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止痛嗎啡。
戰俠歌拆掉一次性注射器上的塑膠袋,在其中一棵沙棘樹上,注射了一支用淡水調兌成液體狀的「聖戰一號」毒劑。他仔細觀查了半天,又在一棵泡果沙拐棗果樹上,注射了五毫升「聖戰一號」毒劑。
在戰俠歌和趙海平離開這個休息的位置時,他們再沒有去碰那些本來可以食用,味道還相當不錯的沙棗和沙棘果。
在幾個小時後,恐怖份子聯合追擊部隊就趕到了戰俠歌和趙海平已經抹除所有駐足痕跡的位置。看到沙棘果和泡果沙拐棗,一群「東突解放組織」恐怖份子歡呼著撲過去,數量不多的沙棗和沙棘果被他們一掃而空,一些跑在後面手腳稍慢的人,眼看著紅彤彤的沙棗已經成為其他人手中的獎品,他們吞著口水,乾脆將所有帶點綠色的葉子全部摘下來。
這一百多號人就象是蝗蟲過境,不到一分鐘時間,所有的沙棗、沙棘果和樹葉都被他們哄搶一空。他們剛準備把食物往嘴裡送,就聽到一聲厲喊:「住手!」
阿富汗遊擊隊隊長瞪著那些以「東突解放組織」成員,眼睛裡露出一絲恨鐵不成鋼的神色,車臣反政府軍畢竟經歷過兩次車臣戰爭,已經是一支從戰火中成長起來的職業軍人。可是「東突解放組織」,卻是由幾十個大大小小的恐怖組織組成,平日行事無組織無紀律猶如一團散沙,到了沙漠裡再將他們土匪的本性表露無遺。就這樣的垃圾,竟然還想向陸軍世界最強的中國挑戰,硬從人家的嘴裡掰下一塊土地搞獨立,未滿也太異想天開了吧?!哪一個國家封疆裂土擁有自己的家園,不是用鮮血硝煙和戰士的屍骨堆積起來的?!
而那些手裡握著沙棗的傢伙,更是下意識的直接把沙棗塞進了嘴裡拼命狠嚼,難道他們認為自己這個已經六十來歲的老人家,會和他們這些小孩子去搶幾顆沙棗?
阿富汗遊擊隊長對著一個懂維吾爾語的阿富汗遊擊隊員,無可奈何的道:「提醒他們一下,小心有毒!」
盡完自己身為盟友的義務,阿富汗遊擊隊長直接掉頭走開,他已經實在不想再看這群所謂「盟友」的醜態。現在大家同在一條船上,還不能同心同力,只是為了幾顆沙棗就把自己的本性的表現得淋漓盡致,這樣的盟友又怎麼可能指望他們面對危險時,可以挺身而出?
聽到那位阿富汗遊擊隊員轉述隊長的話,已經把沙棗送進嘴裡的「東突解放組織」恐怖份子猛然瞪圓了眼睛,他還在那裡拼命咀嚼的嘴也猛的僵在那裡,就像是得了口瘡一般,他突然捂著嘴,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把嘴裡已經嚼碎的棗肉連帶一顆棗核一起吐出來,他指著有幾根血絲的食物,用帶著哭意的聲音叫道:「血,血,我吐血了,我中毒了!我要死了!我中了毒了,我要死了啊!」
阿富汗遊擊隊員凝視著地上的食物殘渣不由微微搖了搖頭,所謂的吐血了,不過是這位「東突解放組織」恐怖份子吃棗吃得太急,不小心被棗核刺破口腔罷了。假如沙棗裡真的有毒,以「聖戰一號」劇毒的烈性,哪還能讓他又哭又叫又跳的表演上半天?
站在遠方的另外一名阿富汗遊擊隊員,低聲道:「膽子這麼小,怎麼當恐怖份子?」
一位總算還有點頭腦的「東突解放組織」成員舉起自己手裡的沙棗,笑道:「要是那兩個中國軍人真的發現了這些東西,他們摘了來填自己的肚子都來不及,哪裡還會投什麼毒?你看我手裡這顆沙棗,上面不但有蟲子咬出來的洞,還有一隻活的螞蟻呢,要真的有毒,這隻螞蟻也早該被毒死了吧?!」
那位「東突解放組織」成員將有蟲洞的沙棗送進了自己的嘴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