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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準備武器準備和朱建軍這支小隊伍比賽的那支戰隊,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呆呆的望著朱建軍,他們的隊長更是徹底傻了眼睛,過了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來,放聲叫道:「這是我們戰隊裡的機密,你是怎麼知道的?」
朱建軍沒有回答,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向這位從來沒有進過軍營的隊長解釋,如何從一個人拿槍的動作,體型、氣度、和隊友之間保持的那種反應距離上判斷出這個人接受過什麼樣的軍事訓練!
朱建軍從黃志鵬手裡接過一隻俄羅斯產軍用望遠鏡,凝望著遠方的warga比賽場地,緩緩道:「白易你的戰場長兩千一百米,寬一千三百五十米,其中有兩座落差一百五十米左右的山坡,一座落差三百二十米的山峰,這其中有一道七十五至八十度的峭壁,有一條會讓你徹底暴露在敵人火力覆蓋網下的陵線,你要儘量避開這個作戰場所。整個主戰場特徵為叢林,還有少量區域擁有丘陵作戰特徵,在戰場正中,還有一條寬度大約為四點五米的河流,初期預估水勢平緩,在渡河時危險係數百分之五,但是你還是要小心,儘量不要踩到有苔蘚的石頭,雖然以你的身手很難被摔傷,但是你身上的武器效能不詳,我無法確定它有足夠的防水效能。」
白易緩緩點頭,從打靶場老闆易青秋手裡接過一枝模擬槍,他不斷射擊,來掌握這種模擬槍的射程和子彈彈道軌跡,一步步調整自己的射擊精確度。而他的戰友鐵輝,就做為他的活動射擊槍靶,在距離白易五十米的地方,不斷用軍事動作閃避移動。
看著鐵輝不斷翻滾,不斷移動,中間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軍事動作,幾百名warga戰隊裡只要當過職業軍人的隊員,都齊齊倒抽了一口涼氣。當白易射出的一發子彈終於打在鐵輝身上的時候,白易突然變了。他竟然和鐵輝一樣,在地上不斷完成各種高難度軍事閃避動作,他一邊翻滾閃挪一邊對準鐵輝射擊,直到第二發子彈射到鐵輝的身上,這兩個兄弟對視一笑,一起站起來,拍掉身上的塵土,用漫不經心的態度,隨手在被地面小石子劃傷的位置上一抹,劃傷的面板立刻被手上的泥汙進行了一次讓人目瞪口呆的「療傷」。
「白易現在整支隊伍裡數你的實力最弱,我這個隊長必須對你多關照一下,就由你來先接受他們的挑戰。」
朱建軍望著自己手腕上的軍用手錶,道:「給你二十分鐘結束戰鬥,能不能做到?!」
直到這個時候所有人才知道,為什麼白易這個隊員會這麼狂,因為朱建軍這個隊長比他們更狂!
命令一個隊員挑戰一支二十一個人組成的戰隊,這已經是把對方藐視到了極點。他們看起來的確是有那麼幾分真功夫,口氣大點也就算了,但是還要求隊員在二十分鐘內結束戰鬥,這已經不是什麼戰略上的藐視敵人,當真是囂張狂妄得臉皮之厚足夠成為「世界第一」!
白易默默換上易青秋送到他面前的迷彩服,穿上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再穿過的陸戰靴,當他慢慢將格鬥軍刀,將一把沒有多少實際意義的全金屬模擬手槍緩緩插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的血突然開始沸騰了!
軍裝是綠的,槍是冷的,軍刀是鋒利的,而他的血是熱的!
看著默默站在那裡,但是全身卻隱隱騰起一種火焰的白易,朱建軍笑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原來在戰場上最可信任的兄弟回來了!
當這一件一件的或真或假或只能稱作玩具的武器裝備到白易的身上,當他的全身都被迷彩服包裹起來,當他蹲下身體,一點點綁緊自己皮靴上的鞋帶,將他那雙在第五特殊部隊號稱「死亡鐮刀」的雙腳時,那股早已經鐫刻進他生命深處,卻一直被他刻意壓抑的如火一般的戰鬥激情與慾望,突然被那種接到命令即將趕赴戰場的使使感,和每一個第五特殊部隊士兵都會擁有的,對勝利近乎瘋狂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