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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王長旭有些不大好下手,他這幾天甚至都開始琢磨著要不要私下找兩個潑皮之類的混混去給瑾芸找些麻煩,這樣瑾芸就會求到他,這樣這塊鮮嫩嫩的美|肉他才好下口吃到嘴裡,現在這樣光看不吃已經叫他各種心癢難耐了。
其實瑾芸還是高看了王長旭,王長旭有名,是因為他是瘋狗,見誰咬誰,一般人不敢招惹他,基本上都是怕被狗咬的心態多些,並非是他在皇帝面前有多大的地位,說話多麼好使。
陷害別人,罵臭別人,這才是王長旭的專長,叫他去救人,這不是難為他麼?叫他去救常笑,這就不是難為他,而是和他作對了。
王長旭和王夫人對視一眼,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也和常笑那小子有關,這使得王長旭心中怒火滔天,但面上卻依舊和藹可親,只是微微皺眉,關切的問道:“瑾芸,你和那常笑是什麼關係?竟然如此為他求情?”
瑾芸梨花帶雨的道:“瑾芸當初在德陽城被蔡家陷害,汙我舅父是通匪之人,要遍抄我的家產,是常公子救了我,為瑾芸舅父正名,一路上也是常公子護送我到了京師,常公子對瑾芸實有大恩。”
王長旭眉頭狠狠一擰,聲音帶出一絲冷淡道:“瑾芸,你和那常小子之間有了苟且之事?”
瑾芸一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臉上露出羞憤的神情,道:“叔父何出此言?我瑾芸乃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雖然家道中落,但也是知書達理,明白事理之人,怎麼可能私下和男子有什麼苟且之事!”
瑾芸說得斷然,羞憤,王長旭自然看在眼中,這種情緒做不得假,王長旭心中一鬆,沒有被常笑破身,那就好。
隨即王長旭心中一動,嘿笑了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歹毒念頭,不過這個時候笑可不應該,他便連忙收起笑容,面帶為難的神色,伸手拉著瑾芸的手道:“快快起來。”
瑾芸想要縮手,但看王長旭一臉沉思,並非有輕薄念頭,再加上對方乃是長輩,她便也沒有太多想法,被王長旭拉了起來。
王長旭心中微微一顫,這手好軟、好滑、好細膩,好似水做的一般。
隨即王長旭便不著痕跡的鬆開瑾芸的手,這就是王長旭的高明之處,他非是急色之輩,瑾芸這塊嫩肉已經到了他嘴邊,要吃也不急在一時,免得燙嘴。
王長旭抽走了手,瑾芸便更放心,本來她的心神就都在常笑身上,此時連忙繼續求肯道:“叔父,常公子對瑾芸有恩,還請您務必出手相救。”
王長旭卻眉頭緊鎖,面上露出十分為難的神情來,在屋中踱步,瑾芸的一顆心隨著王長旭的腳步七上八下的亂擺,估摸時間,現在常笑應該已經快進宮了,耽誤一刻,常笑的性命都危急一分。
王長旭在地上轉了一圈,背對瑾芸的時候,看了王夫人一眼,王夫人雙眼微微一撇,一副我就知道你的神情,然後站起身來,走到瑾芸旁邊,親切的拉著瑾芸的手道:“瑾芸,你叔父他雖然在京師之中薄有名望,但常家小子犯的是滔天大罪,當著皇上的面說大明江山要亡了,莫說是當著皇上的面說,就是私下裡談一談都是大罪,我家老爺平日為官最是秉正,不知道得罪了許多宵小之輩,要是為常家小子說話,說不定就會被這些宵小們扣上一個欺君犯上的大罪,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王夫人說得嚴重,瑾芸也是一愣,她只想著救常笑,卻不知道為常笑說句話會有這麼大的風險,一時間也有些說不出話來。她畢竟少小之時便在深閨之中,許多成人世界之中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並不十分清楚。
王夫人見瑾芸愣怔,眼中淚水滾滾,嚇得不知所措的神情,然後白了王長旭一眼,似乎在說便宜你了。
隨後王夫人才道:“不過,你是瑾長的丫頭,我們夫婦兩個無論是和瑾長還是瑾夫人都是極親近的關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