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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雛田約定好了,絕對會贏你!我一向都是有話直說,說到做到,這是我的忍道!任何時候,我都絕對不會放棄!反倒是你,你明明有這麼強大的實力,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在jīng神上已經十分努力想要證明自己的雛田逼上絕路?擅自將她定義為吊車尾!這種人我絕對不會原諒!”
寧次聽到鳴人的話,臉上神sè不知為何變得更加猙獰:“天真的想法!你知道什麼?你知道我從出生開始就註定的命運嗎?你體會過那種怎樣努力也無法反抗命運的無奈嗎?你知道那種絲毫看不見希望的絕望嗎?你明白從生下來就註定成為奴隸的悲哀嗎?不!你不懂!而什麼都不懂的你,有什麼資格說出‘絕對不會放棄’的話!有什麼資格說不原諒我!”
鳴人被寧次的反應嚇住了,不由愣住了。寧次見狀突然一把扯掉頭上的護額,鳴人只見他那被繃帶包住的額頭上,一個詭異的綠sè“卐”字元號清晰可見。寧次臉上流露出濃郁的悲哀之sè:“這是咒印……籠中鳥,也是我無法逃脫的宿命。”
“這是什麼意思?”鳴人有些艱難的嚥了口吐沫,心中湧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寧次俊俏的臉龐變得冰冷,淡聲道:“rì向一族擁有著白眼這樣一個優異的血跡,很久以前就被很多人覬覦,為了保護rì向的血統,某位先祖將當時的rì向分為宗家和分家。宗家負責傳承rì向血脈和絕學,而分家的任務則是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宗家。為了保證分家對宗家的絕對服從,所以先祖特意研製出了這個籠中鳥,規定所有的分家都必須在體內種上這個咒印。”
寧次說著,似乎想起了過往的事情,眼神變得迷離:“我是在三歲的時候被種下了這個咒印,當時的我並不以為意,甚至有些開心,因為自己能和父親一樣。可是……”說到這裡,寧次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兇光,“後來我才知道,籠中鳥根本就是宗家奴役分家的手段,中了籠中鳥的人,不管實力如何強大,都無法自行解除這個封印。籠中鳥可以完全控制受術者的腦神經,只要宗家想,就可以隨時透過籠中鳥來控制分家,若是不聽命令,那麼他們就會透過控制咒印發作,讓分家人頭疼yù裂,痛不yù生,甚至輕鬆將對方殺死。”
“怎麼會!居然會有這種事!”鳴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叫出聲。
“哼,所以才說,你根本什麼都不懂!你又怎麼會知道,被施加籠中鳥的rì向分家之人的痛苦!”寧次冷冷道,“籠中鳥一旦被種下,那麼就無法用任何方法解開,除非宿主死亡,否則它就會一直存在,成為分家人永遠無法擺脫的牢籠。而且,籠中鳥還能夠將白眼封印,所以分家人很多時候都會被當成宗家的替死鬼,我的父親也是這樣,做了宗家的替罪羊而死。”
“替罪羊?”鳴人臉sè一變,隱約知道了什麼。
“不錯!那是在我被種上籠中鳥之後不久,雷之國派使者來和我們木葉簽訂和平條約。但是實際上,雷之國的人真正目的是搶奪rì向的白眼,當晚那名使者偷偷潛入rì向族宅裡偷走了雛田大小姐,可是被族長rì向rì足發現並將他擊殺。可雷之國並不承認,反而反咬一口指責木葉肆意殺害他們的特使,要求木葉交出兇手rì向rì足的屍體,否則雲忍便會和木葉開戰。當時木葉剛剛經過九尾之亂,村裡的戰力十不存一,最後無奈答應了雷之國的條件,但是最後送往雷之國的屍體卻不是家主rì向rì足,而是他的孿生弟弟,也就是我的父親,rì向rì差。”寧次緩緩敘述著rì向一族的黑暗史,面sè雖然淡漠,但那平靜下暗藏的仇恨與殺意,讓鳴人不由打了個寒顫。
“他們明明是一對擁有對等實力的雙胞胎,只不過是出生的早晚,就讓他們rì後的命運決定了,一個是高高在上的rì向家主,而另一個卻是一個螻蟻!命運,這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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